“我当时就假装听信了我妻子讲的话,然后稍微按照她说的去做了一点,结果刚照做了一点,就直接羊癫疯发作,然后倒地昏迷不醒了。
事后醒来,我再不敢照她说的方法去做了,并且回到老宅,找到了我母亲的灵位,在我母亲面前将事情的原委说了出来,并让我母亲好好的教训一下我妻子,免得她再偷偷跑来我家害我。
次日晚上,我就做梦梦见了我母亲,她说她已经给我教训了一顿我妻子,并且把我妻子关起来了,不会再让她跑来害我。”
我听陈贤说完之后,就忍不住问道:“照你这么说,害死港老爷,和害你得了羊癫疯的鬼神,就是你死去的妻子,郑淑芬?”
“应该吧,反正我得了羊癫疯和我的妻子有关,我是听了她的鬼话之后才变成这样的。”陈贤叹气道。
“不应该啊,港老爷是你妻子的父亲,她怎么会害自己的父亲呢?”我自言自语的说道。
“这个我就知道了。跟你这么说吧,我妻子和她的父亲的关系并不好,而且我妻子似乎很厌恶她父亲,是因为她父亲不是什么好人,经常干一些坏事。”陈贤说道。
“再怎么样,女儿也不会去害自己的亲生父亲吧。”我说。
“梁师傅,你如果这样说就属于外行了,你应该知道,活人和鬼是不同的,鬼的眼里只有仇恨,没有感情。”
“是吗?”
我心中暗暗想道:鬼真的没有感情?
“梁师傅,劳烦你推一下轮椅,我给你介绍一下我们陈家这老宅的各个地方,这些地方的每一砖每一瓦可都是古董。”陈贤笑呵呵的说道,似乎心情大好,身体也大好。
我嗯了一声,推着轮椅往前走了起来。
一边推,一边和陈贤闲聊东西。
关于港老爷和郑淑芬鬼神的事情,没有再谈起。
现已是下午时分,离夜里不远了。
陈贤说我如果饿了,可以先去吃点东西,至于夜宴,那要等好一会儿。
因为他们陈家的夜宴很豪华,一时半会做不出来。
据说他们陈家夜宴,已经五年没有做过了,五年前做的一次,还是因为她姐出嫁。
我有点受宠若惊,问:“那你现在为我一个普通客人做这么一次夜宴,也太客气了吧?”
陈贤不知名的一笑,说:“谁知道我还能和梁师傅有多少次见面的机会,能见一次面都是稀有的,这么稀有的事儿,我们陈家不做一场夜宴招待一下您,那可真是可惜了。”
我不知道陈贤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总感觉话里有话。
我只好岔开了话题,聊起别的事儿来。
“梁师傅,这是我家的轿厅,你看看这里的风水怎么样?”
来到了一个类似客厅的地方,不过这客厅摆着一座轿子,占了很大的位置面积,一看这里就不是用来招待客人的那种客厅,而是类似古代的停车场。
轿厅,旧时官宦士绅宅院中停放轿子的厅屋。
“风水?”
我装模作样的打量了一下这个轿厅的内部周围,各个地方都挺正常的,有规有矩,最吸引我注意的应该就是那座轿子了。
轿子像个小型屋檐,浑身呈古铜色,木制,连着古旧的红绸带。
抬轿的四根木棍上还镶着柔软的动物皮,这个设置,对抬轿的人来说也算是格外的体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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