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能清纯永驻,这些家伙们谁不想学,各个打起百倍精神,竖耳倾听,一个字都不想溜掉。
甄金念出青叶门修士初学法决,她们听的认真,简单好学,默念几遍就会了,不过学起来非一朝一夕的事。
她们能不能炼成,甄金就不知道了,只是想让她们多活几年,好在将来能再次见到她们,若是将来她们还活着,修炼有成,他会教给她们更多。
“嗯,以后好好修炼,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就去问问那几位女修花大姐。”甄金吩咐她们一声后,又问了其他几位离开醉香楼的花大姐去向,他想去看看她们。
一一问清楚后,甄金就告辞要走,她们死缠烂打就是舍不得他离开,甄金无奈施展些小小术法,瞬间消失不见了。
“哇!他成仙了!”青儿惊叫道。
“成立个大头鬼啊!他分明是个厉害的修士。”
“哦,是这样啊,那他之前说的经历有些假了。”
“甄金,甄金,那里听说过甄金!”青儿神色愣愣,似乎想到什么,突然她尖叫道:“他该不会是域主吧。”
“对啊,好像听人说域主就叫甄金来着。”
几位花大姐一阵惊呼,而后各个欢喜不胜。
甄金还是小看了这些只知道卖的花大姐,她们本就打小练就察言观色的本领,脑袋灵着呢!细细一想,就明白他是谁了。
她们正思慕商量着正攒足了钱财,雇佣一辆豪华马车去青叶门看看甄金,到时打扮的风风光光,可不能堕了甄金的面子,好的都是甄金的姐姐。
……
甄金离开青儿等人后,找到一位自己赎身嫁给一穷书生的花大姐,这位花大姐才是真正喂过他奶水吃的花大姐之一,青儿那几位纯粹扯淡,她们都没有生过孩儿,那里来的奶水喂养他。
他没有孩儿,也不能连这都不知道吧,那就真成了傻蛋了。
那位穷书生自称饱读诗书,学问大得很,一旦科举废止,他就两眼摸黑,什么都不会了,脸温饱都解决不了,终究要依靠发骚去楼子里解决问题时,看上她的花大姐,花大姐赎身后就嫁给了他,用自己的积蓄养活他这个一无是处的穷书生。
男人混到这份儿上需要女人去养活,还不如去死呢,甄金很看不起这样的男人。
而这男人还很傲气,花老婆的钱财不说,还嫌弃人家出身不好,认为自己一介书生很高贵,辱没了自己高贵的身份。
花大姐却从来没有嫌弃过他没用,即使积蓄全部用完了,她就去醉香楼里做短工,伺候客人挣钱养活他。
这种生意很废人的,花大姐做旧了,便是会未老先衰,这位花大姐若不是会打扮,三十多岁估计人家会认为她有五十岁了。
就这样,依旧任劳任怨养活一家人,当初她有个女儿,与甄金差不多大小,甄金记的小时候和他玩耍过,后来被人领养走了。
现如今她给这位穷书生又生了一个可爱的女儿,五六岁的样子,大大的眼睛,很水灵。
母亲去醉香楼打短工,她就在家里一个人玩耍,很乖巧,从不乱跑,她爹爹却不知去那里找狐朋狗友喝酒去了。
甄金来时,她一个人在家里玩耍,见了甄金就大叫抓贼,把甄金着实吓了一大跳。
差一点被邻居家的大妈用扫帚给揍了,好说歹说是她妈妈的远方表弟,邻家大妈想想这念头太平了,没有人敢拐骗漂亮女孩儿卖给楼子。也就将信将疑的信了他的话,不过没有走,一直等到小娃的娘回来确认后才走的。
“甄金,没有想到你真多年了,还记的大姐啊!”这位花大姐叫穆菱花,是官宦人家的千金,爹爹做过大官,后来不知犯了什么事,被砍了头,家里一干大小充军的充军,卖给楼子的卖给楼子,反正一大家子人都很凄惨。
穆菱花打小饱读诗书,算起来你那穷书生还有学问,甄金小的时候,不仅吃过她的奶,她还教过他读书写字。她算是楼子中最有学问的一个。
不要小瞧了楼子里的花大姐,有些花大姐很有才学,若不是身遭厄运,她们也不会落到那种田地,随便弄出来一个都是大学问家,堪称国学大师。
不过他不是个读书写字的料,字没有认多少,写的字更加难看,诗好像背过几首,全都忘记了。
“我怎么能忘记大姐,我可是吃你的奶水长大的啊!你算是我半个奶娘呢。”甄金说的很真诚。
穆菱花脸色红了红,尴尬道:“那是以后不要再提了,也不要提及你认识我,我不想因为我的原因,耽误了你的前程。”
甄金感慨,她毕竟是官宦人家出身的饱读诗书的千金,比那月儿啊,青儿的好多了。
“我不计较,我是个感恩的人,我永远忘记不了大姐对我的恩情,若不是大姐和几位姐姐的奶水,或许我早就饿死了。人若是没有一点感恩的心,那与禽兽何异?”
“甄金你出息了,姐姐却是倒退了。”穆菱花低头默默低泣。
甄金上前拥抱住她拍拍她的背,安慰道:“姐姐没有倒退,姐姐原先更好了,在我心中姐姐是最好的女人。”
“甄金!”穆菱花终于忍不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多少年来,受了多少苦,从来没有人如此贴心的对她说句真心话,她十分的感动。
“好哇!那里来的野小子,就敢勾搭我的老婆,你想死啊?”突然有一恼怒的男声从院子里传来。
“不是的,他他他,是我的……!”穆菱花见暴怒的男人回来,正好撞上她和甄金搂搂抱抱的一瞬,吓的赶紧跳开,赶忙解释,可一解释,居然一下子不知该说甄金是他什么人了。
是啊!甄金是我的什么人?能说他是我在楼子里认识的小孩儿吗?能说他吃我的奶长大的吗?穆菱花面色通红无法解释了。
“狗男女,竟然在趁我不在家,当着我的女儿,做这种苟且之事,你们还知不知道羞耻为何物?”穷书生一怒之下,居然提着扁担来打穆菱花。
甄金一把抓住他打来的扁担,轻轻一捏,扁担大半截就化为齑粉。
穷书生愣住了,很快嘴巴大张,疯了似的跑出去大喊大叫道:“不好了,杀人了,有修士欺负我老婆了,还要杀我呢。”
穆菱花神色一慌,吓的脸色苍白,现如今修士欺负凡人可是大罪,若是被捉住了会收到很严厉惩罚。
“哇哇哇!”那女娃刘倩倩被突然袭来的紧张气氛吓的哇哇大哭起来。
穆菱花被女儿这么一哭突然惊醒了,顾不得女儿,赶紧拉着甄金往外走,急道:“甄金你快逃,被捉住了会丢性命的。”
“嘿嘿!你不用怕,我厉害着呢,没有事的。”甄金嘿嘿一笑,根本就不当回事。
他掰开穆菱花紧抓着他的手,抱起大哭的刘倩倩,哄哄她道:“你叫刘倩倩是吧,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你亲舅舅,如假包换的亲舅舅。舅舅给你一盒糖果,可好吃呢。”
甄金取出一个漂亮的盒子,里面装满五颜六色的糖果,十分漂亮,小孩子就喜欢这样的东西,一见便就喜笑颜开再也不哭了。
刘倩倩迫不及待的吃了一枚糖果,吧唧着嘴巴,十分的享受,口水都流出来了,还用小指头摸了一下,抿进了嘴里,似乎舍不得带有甜味的口水。
“甄金不要开玩笑了,这不是开玩笑的时候,还不快逃!”穆菱花急得火烧眉毛,甄金就是不走。
“什么开玩笑,难道我不是倩倩的亲舅舅!”甄金瞪眼不满道。
“是是是,你是!”穆菱花一阵哀叹,眼见从天而降一位修士,年岁不大只有十五六的样子,能飞,定然是很厉害的修士,甄金看来插翅难逃了。若是甄金有事,她也不想活了,就一头撞死在当场。
“你是那里来的修士,好大胆,敢欺负凡人,不知道我北域青叶门律法吗?”少年修士剑眉倒竖,一脸正气,喝道。
“啊哈!误会,全都是误会。”甄金打哈哈一笑,走近这位少年身边,背着穆菱花家人偷偷递给他一个储物袋。
少年见此一愣,而后无意识的灵识一扫储物袋,眼睛顿时瞪直了,里面有数万中品灵石,这么庞大的数字,他当差一辈子都赚不来这么多。
他良久都没有反应过来,脖子有些僵硬。
甄金嘴角微翘,流露出一抹玩味。
“混账!”一刻钟后,少年终于反应过来,这是要收买他呢,顿时脸色通红大怒暴喝出声。
甄金被他生生吓了一大跳,神色愣愣看向他,仿佛被他吓懵了。
“你竟敢贿赂我!我李某人虽然出身贫寒,受过不少苦,我也曾饿过肚子,可我感恩青叶门给我机会,让我从此踏上修炼,从此能有口饭吃。我怎么能不知足,收受贿赂,贪赃枉法,给青叶门抹黑?”少年眼睛都红了,愤怒道:“你这是在侮辱我的人格。”
“我本要调查清楚后,若是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我可从轻发落你,给你个机会。而你这样做,无疑是不打自招,默认了你罪行。我还能说什么呢?”少年叹息一声,抬指一点,一道捆仙绳瞬间把甄金困了个结实。
“大人,不要啊,他是好人,他没有对我做什么!”穆菱花甄金被捆上,吓的脸色苍白,当即跪地求情。
“哼!戏子无义,裱纸无情,他有过,要受到应有的惩罚,你若是有过,一样要受到惩罚,一块走吧。”少年当先走出房门,回头把站在院子里的穷书生也一听叫上回去录口供。
穆菱花哭哭啼啼,腿脚发软,抱着女儿刘倩倩跟在后面,穷书生骂骂咧咧。
甄金腿脚未绑,他自然能走,跟在后面。
少年带甄金等进入一座很阔气的阁楼,甄金听到一间内室中传来扉糜之声,那少年眉头皱皱,脸色有些难看。
“王管事,弟子有事禀报。”少年冲着那间内室行礼道。
里面并没有应声,而是传来高亢的喘息声,还有床板的嘎吱声,良久后,里面才传来不满的声音:“李牧,什么事来烦老子,不是有事叫你自己想办法解决吗?码单,扫老子的性质。”
很快一名大汉一脸不快的走了出来,身后跟着一貌美女子,甄金一看她神情,就知道她是某个楼子的一名花大姐。
此女出来后站在大汉身后迟迟未走,眼巴巴望着他的后脑勺,欲言又止的样子。
“还不走,等什么呢?”大汉见她不走,瞪眼不满道。
“大人,你好些日子没有给奴家结算了。”女子低着头,怯怯说道。
“不就是几个臭钱吗,大爷,我能欠下你吗?月底一并结算。”大汉一脸不快的哼了一声,女子无奈,暗自叹口气低头走了。
“你刚才有什么事要说,快快说来,说完了趁早滚蛋!”大汉不耐烦的坐了下来,拿起茶杯咕咕咕大喝了几口,呼出一口气,看似很渴的样子。
甄金见此人身形粗犷,满面横肉,看似很强壮的样子,脸色因沉迷酒涩现出不大正常的颜色。
“此修士欺辱凡人,被弟子居来了,他还试图贿赂弟子,这是他贿赂弟子的灵石,全都在这呢……。”少年李牧如此汇报。
“嗷!”大汉神色一冷,看了一眼甄金,就转向李牧递来的储物袋,灵识一扫,立马一惊,才一点一屁股坐地,一脸的震惊之色。
“尼玛,这么多灵石,不贿赂我,去贿赂一个小厮,这人绝对是个傻蛋!”他忍不住嘀咕一句。
甄金和李牧全都听到了。
甄金一脸愕然,李牧脸色难看。
“啊!很好,你做的很好,下去吧!”大汉激动的嘴巴哆嗦,摆手让李牧下去。
“管事大人,那他们呢?”李牧脸颊抽抽,阴沉的要滴出水了。
“能这么办,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呗。”大汉不耐道,急着把储物袋收了起来,打了个哈切,一副懒洋洋。
“管事大人,你尚未查清楚他们犯了何事,没有定罪,这样弟子如何查办他们?”李牧脸色难看道。
“嗷,这个啊!”大汉平时脾气暴躁,不耐烦与属下啰嗦,此刻却看似心气顺的样子,出奇的好,多说了几句,他问道:“啊,那你就先说说吧。”
“弟子该说的都说了!”李牧一阵头痛。
“啊,那你们几个交代一下。嗯,尤其是你这小子,一看就不是好东西,是那种调息妇女的纨绔弟子,你先交代一下。”大汉见甄金全无惧色,心中诧异,而甄金又是个金主,富有的不可想象,他玩味的看向甄金,突然想到他或许是大家子弟出身,琢磨着能不能从他身上再多敲诈一点。
“呵呵,你想让我交代什么?”甄金不以为然道。
“你!”大汉一愣,而后怒道:“好一个嚣张的纨绔子弟,嘿嘿,落到我手里,你就自求多福吧,待会儿要你好看。”
他认为这些大家弟子本就是这种性情,嚣张不可一世,只以为自己是天王老子呢。
哼!在青叶门硬规矩下,再厉害的主,也要脱层皮,翻不了天。
“那女子你来说吧!”大汉不再理会甄金看向穆菱花。
“大人这都是误会,他是奴家一个旧相识,开看望我的,被我老公看见了,不分青红找,就想打我,还大喊大叫的冤枉他……!”
甄金一听穆菱花的话,神色一抽,还是饱读诗书的大家千金呢,连个谎话都不会说,骗不了人。
83书屋:(www.83sh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