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雁一直以来对他们很尊敬,很照顾他们,他们心中对她也是很感激,看到她那么哀伤神色,他们心中都不好受。
“老林!我们是不是该帮帮落雁?毕竟我们与她既是下属,又是莫逆的朋友,她对我们的好,我们深深都深深记在心里,看着她伤心,我真是有些不忍心!”牧屿等落雁下楼后,皱眉叹息一声,小声对林萧说道。
林萧也是眉头紧皱,一脸的难色,摇摇头对他苦笑道:“这事我们最好不要参与!人情归人情,这事可不能乱帮,以甄金开朗而直率的性子,他若是有心,他早就主动去找她了,绝不会像现在这个样子。甄金没有那心思,我们这两个老家伙胡乱去点鸳鸯谱,你说说这能成吗?这不是给甄金去添乱吗?”
牧屿闻言苦笑连连,叹息一声点了点头,他心中也明白,甄金若是对落雁有那心思,早就成了,还用得着他人瞎操心。
而他们作为他的属下,胡乱参与他个人私事,这更大为不妥,或许遭他厌烦,从而得罪他。这可就是费力不讨好,得不偿失的事。身为属下,还是少管老板的事为好。
他们两个老油条,深明其中利弊,就此作罢,不再去想这事。
唯有周泰一直没有吭声,闭目师傅劳神在在的眼神,而心中更为惦记女儿周静的事,他暗中品味了落雁心态一番,深刻的体会到她的心态变化,心中不无钦佩,她确实是个女中巾帼。
由此感受,他心中也逐渐释怀,女儿周静做了甄金的弟子,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应该知足了。过于贪心了,只会让好端端一个人陷入尴尬与绝境,他可不想女儿周静,因无法实现事,而愁苦终身。
之所以他一直没有言明让女儿去主动接触甄金,打这样的心思。就是为留后手,避免无形中把女儿陷入进去。看清形势后,他也就学着落雁的样子,果断的放弃了这个念头。
甄金与龙鳞离开摘星楼后,一路说说笑笑,亲密无间。甄金性情豪放,又是个喜欢逗乐的人,言语中胡吹狂侃自然少不了,逗的龙鳞脸色红扑扑,一顿怪怨。
龙鳞则不似他这般浪漫的性子,虽然也被他这性子感染,时不时也开了不伤大雅的玩笑,也不会太过了。
她而言语中,另有一门心思,着重了解他未婚妻们的状况,和她们的一些脾性,好为见面后,打一场攻坚战做准备。
不知不觉中,二人说说笑笑来到一条小街,龙鳞鼻子微微一动,闻到一股迎面而来的香味,抬头看去,只见前面是一条小吃街。
街道不甚宽敞,人却很多,熙熙攘攘,十分热闹。
见甄金意思是要去吃小吃,神色微微一愣,似乎有些犹豫。
只因自己打小左脸生有鳞甲缘故,被人看做怪物一般,不得不避讳人多的地方,躲避那些诡异的眼神和流言蜚语。久而久之,养成了不喜热闹的孤僻性子。
与甄金相伴逛街,也是因她已经私定终身,成了甄金的未婚妻,他兴致勃勃带她逛街,她也不好拂了他的面子,才跟来了,并有薄翼面具遮掩真容,她才有胆量明目张胆的出来转转。
然这里的人如此之多,她顿时泛起过去避讳,心中不免有些抵触,就小声招呼甄金要离开这里,去其他比较清静的街道转转。
甄金微微一笑,握了握她的手说道:“我明白你的心思,有避讳。但你今非昔比,不同与往日,你既然成为我的未婚妻,以后要照看我们偌大生意,你不改变性子怎么能行?再说了,你有薄翼面具,谁能看出你的真容!”
龙鳞闻言顿时醒悟,伸手摸摸光洁的左脸,讪讪笑了笑,微微点点头。
心中也清楚,自己终究要嫁给甄金,绝对不可能做个坐享其成的懒惰小媳妇,要去帮助他做生意,分担他的压力。
而一旦做生意,要去接触的形形色色人,自己这有些孤僻的性子与其格格不入,怎么能行,必须做出改变。
知道甄金特意带她来热闹的地方,就是为了让她克服心里障碍,全面融入人群当中,过正常人的生活。
心中满含感激,同时对他这个小少年佩服不已,他善解人意,不遗余力的帮助她,潜移默化的解开了她心中一道道心结,他这样对她体贴,心中满是暖意。
她暗自又摸摸自己的左脸,眼神里流露一抹释怀之色,虽然她的脸不被人接受,但有薄翼这特殊面具,戴上它全然不用太过担心,与自己的脸一般无二,外出吃美食没有什么可担心的。
不会像以前那样,带着特殊面纱出门行走,极为不方便,在外要吃些食物,都不能在大庭广众下,撩起面纱以免被人看到她的鳞甲脸,只能买回去呆在屋里独自吃。
此刻则可以放心大胆的去吃,没有了那层面纱碍事,心中顿时感到轻快无比,心情也随之大好,挽着甄金的胳膊,笑了笑,跟着甄金坦然自若走进小吃一条街。
径直来到老张那固定摊位,看到一位秀丽小姑娘,怀中抱着一个呀呀呀呀乐呵,手中拿着一根小吃串串晃悠的幼儿,同桌还有八个年龄不一的调皮男孩,正吃的极为欢畅。
小姑娘最先发现向这边走来的甄金二人,她见到甄金后,心中欢喜,赶紧跑来拜见师傅。
龙鳞神色微微一愣,没有想到在这里,又遇到一位他的女弟子,那八位男孩,见到他后,比他们姐姐还要高兴。纷纷跑来围拢甄金,与姐姐一样称呼甄金为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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