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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东南沿海,一处远离城市喧嚣的小渔村,他们恪守祖辈训言,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就这样自给自足了将近两百多年,生活充满了古迹,完全和城市是两种不同的极端。
吴莱在逃生途中,由于体力不支,被一个浪头打到了这里,好在有人刚好出海打鱼,把他救了回来。
一周的休息,他已重新回到了巅峰状态。
一个普通的院落,茅屋两三间,上面的配饰也是田中农作物,靠着栅栏处搁置着几条破旧的小船,还有几张晒裂的渔网,非常普通……
他坐在门槛上,感受着这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方式,好不惬意,或许这才是真正的生活,而不像城市中那些俊男靓女,他们是在生存。
一番感叹,吴莱想到了老领导,面露苦笑之色,恐怕那次通话是两人最后一次通话了……再见面时两人就要兵戎相见了,沉着面有些不悦。
他完全没有想到老领导会那样行事,是那么决然,同样他从中感觉到了这一战的决心。
既然风雨已至,那就接着好了。
一个梳着羊角辫的小女孩走到吴莱面前,她大大的眼睛像两块蓝宝石,晒的通红的小脸蛋就像是红苹果,非常的可爱,她也是救吴莱的其中之一。
那天他在沉痛中醒来,第一眼就看到了小女孩,天真无邪的眼神,比湖水还要澄澈上几分。
小女孩的小名叫牙牙,名字的得来之处就是因为她有一颗小虎牙,笑起来的样子真是亮晶晶。
经过一周的相处,小女孩也不在怕他这个陌生人,且两人在一块儿玩儿的是那么其乐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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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糖不,大哥哥?”小女孩一摊手,掌心出现两枚皱巴巴的奶糖,样子甚是可爱呐。
吴莱被牙牙逗的发笑,他摸了摸牙牙的小脑袋,说道,“大哥哥吃多了牙疼,你吃!”
牙牙白了吴莱一眼,说道,“大哥哥不要摸啦,爷爷说会长不高的,以后牙牙还要帮爷爷打鱼呢!”
吴莱看着小小年纪的牙牙,竟是那么懂事,比城里孩子不知道强上多少倍,感叹几分。
在院中,两人玩的是不亦乐乎,这么长时间过去,吴莱还是第一次开怀大笑,发自内心的高兴。
中午,牙牙的爷爷回来。他是一个年过七十的老人,每天出海都被风吹日晒,身上有一种独特的味道,总得来说老人给人的感觉很硬朗……
进入小院中,刘爷爷将破洞的渔网扔在一旁,愁眉不展,闷闷不乐,一看就是有心事。
不过在牙牙跑到刘爷爷身旁时,老人脸上不悦的情绪一扫而光,这一切都没有逃过吴莱的眼睛,很显然刘爷爷是不想把不好的情绪带给天真烂漫的牙牙。
三人在小屋中谈的是天花乱坠,那叫一个开心……
晚间,刘爷爷独自坐在栅栏旁,手中捏着一烟枪和烟袋,长长的吸了一口,然后深呼吸。
仿佛要将无奈叹个尽。
吴莱走到刘爷爷身旁,顺势坐了下来,面带笑容。他知道刘爷爷是捕鱼好手,从来没有空手归来,今天回来时却是两手空空,显然事出有因。
“牙牙睡了?”刘爷爷敲打着烟枪,问道。
吴莱笑道,“小丫头真是调皮,才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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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句话,刘爷爷脸上挂着一层无奈,苦笑的说道,“本来牙牙也可以像其他孩子一样,得到父母的疼爱,可惜她没这个命。”
吴莱在和刘爷爷的聊天中才知道,原来牙牙的父母是死在一场捕鱼中,那天夜黑风高,海上状况更是诡异无比,前一秒还是风平浪静,后一秒就已是洪波涌动,一叶小舟如何能够和大自然抗衡?
从那以后,懵懂的牙牙就和唯一的亲人爷爷相依为命,村中民风淳朴,对这一老一少都是照顾有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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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莱看着刘爷爷,问道,“您为什么今天会空手而回,这不应该是您的风格啊!发生了什么?”
吴莱直接问道,并没有觉得有分毫唐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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