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客轮彻底漂浮在海中。
已失去在海中行驶能力的客轮,如一个巨大的铁壳子。
两名白人和两名黑人颤巍巍的跪在船板上,他们不敢抬头看这些凶悍的黄种人,一副见到鬼的模样,他们本想出海劫点儿财色之类的所需品,谁曾想劫在钢板上。
这艘客轮上的人,出乎了他们的意料,实力太强。
慕容复看着面前这两色的皮肤人种,目光变的愈发阴沉,从一个黑衣人的袖中扯出一把霜刀,在海风的吹拂下,风声都仿佛被这锐利无比的霜刀破开。
略有几分铮声。
噔!
慕容复手中的霜刀砍在铁栏杆上,铁栏杆被平齐的砍断,这一幕把身旁的吴莱震到,霜刀有这么锋利!
削铁如泥?
比起他手中的药门二十四针又如何呢?想到这里心中已是思绪万千。
“谁派你们来的?”慕容复声音冷肃无比,这股惧意仿佛是与生俱来的。
四名海岛面面相觑,面对慕容复的质问有些无奈。
因为他们听不懂华夏语!
慕容复没有给其中一人机会,霜刀已怒刺在一个白人的心口上,心头血顺着刀刃流下,这一幕差点儿把另外三名海盗吓死,素来海盗以凶残称凶,谁曾想他们今天遇到狠人的祖师爷。
“谁派你们来的!”慕容复一字一句的重复道。
傻子也能听出来,两句话是同一个意思。
但就是他们听不懂。
白人刚要准备开口,霜刀又已刺在另一个白人的心口。
一切快到另人咋舌。
这些海盗哪能理解江湖人的强大?他们只有种见鬼的感觉。
其中一名黑人海盗没等慕容复发问,咿咿呀呀的说道起来,慕容复听明白了他的意思,脸上的神情更加肃冷,黑人海岛刚准备跪地求饶,就已被慕容复刺死。
吴莱有些不解的看着慕容复,既然黑人海盗说他们没人派,为什么还要把他用这种残忍的方式杀掉?
慕容复转身将霜刀递给吴莱,“这些人差点把你我杀了,所以必须让他们知道什么叫死亡,剩下一个交给你。”
吴莱看着那名眼神尽是惧意的黑人海盗,从慕容复手中接过霜刀,说实话吴莱对这些黑鬼并没有什么好感。
霜刀掂量在吴莱手中,有种轻飘飘的感觉,心想果然是利器,他看着黑人海盗,再看看慕容复说道,“他必须要死吗?药门向来是救死扶伤的,这有些违背天理!”
慕容复笑道,“他们刚才在向你开炮的时候,有没有问过你是医生?没有吧?何必心慈手软,动手吧!”
吴莱的心慈手软是装出来的,试问一个常年奔走在战场上的死神,会心慈手软吗?显然不会,他在装。
黑人海盗苦苦哀求的摇头,他现在就像一条乞求饶命的狗。
吴莱这时双眼已眯成一道锋芒,笑道,“你千不该万不该动慕容家的船,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的,再见!”
吴莱手中的霜刀同样刺在了黑人的心口位置上。
四名海盗被逐个杀掉。
他们到死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得罪了什么样的势力。
四名海岛的尸体被扔到海中。
成了海鱼争相抢夺的食物,他们最后一点儿价值就是成为海鱼的食物,海盗事件不过是他们在海上的一个小插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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