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婶子的这声‘不好’把我吓一跳。
我连忙问她:“怎么了?”
“小念,你三叔他一定跟踪你了,现在,他大概已经知道我在学校了。”
“这不可能,我和曲木是等他离开后才上的车,而且一路上我也没有发现可疑的人。”
“不,小念,你不懂,他跟踪人有一套,至于是什么我不知道,但这在玉塔男人之间已经不是秘密,只是我们做为女人的不知道而已。”
说到这里,三婶子的声音有些颤音很明显。
她把我也弄得心吊了起来:“三婶,你先别着急,也别胡思乱想,尽理像平时一样生活,无论去什么地方都要有人陪着,如果感觉到不适的话,一定要打电话给我。”
“好,那就先这样。”
三婶子的声音暗然得让我心里难受,其实我对她的这几句安慰完全是没用的,如果那条姻缘线真的那么邪恶,只要男方擦掉,女方就会死去的话,此时说什么都显得那样无力而苍白。
而我心里除了三婶子的事情之外,黄源的事情也让我有种无力的感觉。
接下来一个下午,又没在学校里看到南宫烈。
这家伙自信洋洋,又傲妖十足,什么课,他有兴趣的时候才会去走过过场,而且一般情况下,我想他什么都不用我说就能征服一大票的少男少女。
我窝在床上翻了一天的斋异志,仍然没有找到解黄源事件的办法。
下晚,天色已渐渐暗下来了。
宿舍里的小姐妹们陆续回来,和曾经的前几天一样,张红又莫名的没有回宿舍。
一直到晚上十点钟,大家都打算洗漱了,还是没见她回来。
我一连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是关机的,只好问小姐妹们:“你们有谁看到阿红了吗?”
大家这才面面相觑地摇头,一个个说没看到。 我想起前几天晚上的事情,心里毛毛燥燥的不得劲儿,那天晚上张红坐在我床边哭泣,为了让她心情好受点我还跟她聊了半宿,可是隔天早上,她却穿着另一个颜色的睡衣,也就是说,跟我聊天的那个
声音和长相和她一样的女人,居然不是她。
每次想起这事儿我心里就发毛。
等到大约十一点钟的时候电话还是打不通,宿舍已经熄灯了,我给王正打过去,人也不接。
而我跑了这么一整天很累了,困得不行,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在等待中睡了过去。
一夜无事。
隔天一大早起床,张红的床依然是空的。
李菲儿低声说了一句:“阿红不会又和王正和好了吧,这也太荒谬了。”
“谁知道呢,每个人的想法不一样,有的女人对感情就是这么执着,无论那个男人再不珍惜她,可总是会一转眼就好了伤疤忘了痛,看,就像阿红这样的。”朱灿耸耸肩:“我表示很无语。”
我昏昏然地坐起来,打着哈欠,这是我渡过的每一天之中最放松的时候,因为不用去思考……还来不及思考,大脑一片空白地懒散着。
“小念,快点的。”云菊怀里抱着几件衣服来到我床边:“大家都在打扮呢。”
“啊?”我不解地看着她。
“今天早上第一节是南宫先生的解剖课,你不想打扮一下。”
原来是那个妖孽的课,怪不得连一向最保守的云菊也在搭配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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