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念,振作一点。”乔诚紧紧揽着我,他的声音充满关切,可不知为什么,压抑了这些天来的痛苦一迸暴发出来,如果他不叫我同去乔寨,那后来,怎么可能发生这么多的事?
载着这种扭曲的想法我一把将乔诚推开,回头哭着对那位警员说:“能不能让我进去看她一眼。”
被我这种过激反应推开的乔诚怔忡地站在旁边,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
就在这时候里面有个队长模样的人出来问:“怎么回事?”
警员回话:“说是死者的朋友,想要进去。”
队长把目光转向我:“你是不是叫曲念?”
“是。”我哽着声音。
“行,戴上鞋套,进来吧。”队长招了招手。
警员和乔诚都有些奇怪地看着他,一般情况下,无论是朋友还是家属,案发现场是不可以随意进入的。
我根本就没有思绪去想那么多,穿好了鞋套进去。
只到经过那位队长身边的时候,他才小声对我说:“是叶帅打电话来的,说你是他的助理,所以必须得让你进来。”
我一愣。
案子这么突然,他叶帅消息怎么这么灵光?
容不得多想,既然话说到这份上了,我只能点点头,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
但还是在看到陈秋的尸体后,我差点崩溃了,所有的恐惧,无助和心痛,全都在自己瑟瑟发抖的身体细胞里流动着。
陈秋的死和蔡蓉的死一模一样。
只不过她是被挂在天花板的一根带勾膨胀螺拴上,而蔡蓉是被挂在一棵树上而已。
小小的带勾膨胀螺拴上能承载上百公斤的重量,陈秋消瘦的身子就在那一根螺拴上无助的垂挂着,脖子上勒着一根绳索,舌头发黑被勒得伸出三寸长,手腕上的动脉血管和脚环筋健处被割断。
陈秋脚下的浴缸里凝固着厚厚一层血液。
要等取完证拍好照,警察才会把她给放来。
我忍着心痛,仔细的观察了屋内,没有阴灵,没有灵异痕迹,就连陈秋她自己的阴灵也不在屋内。
一般情况下,新魂会有一段时间的迷茫期,她们可能会在任何一个地方徘徊,之后才能慢慢找到回家的路。
我转身退出了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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