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只有她敏锐的洞察了先机,当然这件事情对大局来说或许不会有影响,只是,她那么较真的性格,不查个一五一十水落石出又岂会甘心。
还有一点就是,在许一宁和彭媛之间,她自然是更倾向于秀外慧中的许一宁。
保姆帮韩文清打开门,请她进屋。
韩文清淡淡一笑,有一种高高在上的疏离冷漠,这个手握重权习惯了斡旋在权利中间的女人,与生俱来带着一股傲慢。
——
夕阳西下,黯淡的余晖斜斜打过来笼罩在坐在沙发上笼着素色披肩的女人身上。
柜子间的阴影重叠在一起静态的素描,来回在她们的心口上摆动。
看到彭媛,韩文清很快察觉出她身上极力克制但依旧难掩的淡淡悲伤,她没说话,就这么静静望着坐在坐在沙发上的彭媛。
她的目光很锐利,可彭媛就那样坐着,静静的与她对视,平静的接受她的审视,好半晌,慢慢站了起来,唤了人,给韩文清上茶,又请她落座。
韩文清在彭媛对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坐下,面对这座装修的对普通人家已经算精致的房子,她表情极淡,极轻。
彭媛没有心情跟她打哑谜,而且确实状态不佳,所以只想速战速决:“韩局长,不知何时,劳烦您登门造访。”
保姆送了茶上来,是上等的碧螺春,韩文清闻了闻味道,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说:“茶叶倒是不错,听说傅老太太送了不少聘礼过来,这是其中之一吧。”
最上等的碧螺春,就连韩文清都极少弄到,更何况彭媛她们。
彭媛听她说话,心头微微震颤,但表现的还算镇定:“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呢。”
“是的话,倒是沾了末晚的光,承了傅家的情。”
彭媛不语,一时间吃不准韩文清的来意,索性便沉默下来。
韩文清拖着杯盖,慢条斯理的浅啜了一口茶,这才放下杯子开口:“我来,想知道一件事情。”
彭媛几不可见的挑挑眉,手指却攥紧了手边的沙发巾,但面上,依然是不动声色的沉静:“有何贵干呢,韩局长。”
韩文清挑了挑嘴角,眼中浮现讳莫如深的冷笑:“我想知道,你这几天为何难过呢。”压下心头的恐惧,彭媛面色冷沉了几分,眸色也越发幽深:“韩局长,我心情好不好,难不难过,这跟你没关系吧,你大老远从首都跑到这里来,只为了关心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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