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来到古代之后,也只有云邪喜欢时不时的揽在她的腰肢上,而宁止这么一揽,一下让她有了种错觉。
随即卫鸢尾摇了摇头,清妍的眸底下一片狠绝,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在让云邪揽上她的腰肢,与她这般亲近了。
在王府的最后那一段时间,她已经将这辈子的忍耐都用尽了。
宁止闻着卫鸢尾发丝间传来的馨香,淡雅的眸光中忽然涌现出一股淡淡的忧伤,他多希望就这样将卫鸢尾一直揽在自己的怀里,多想将一切的事情都告诉她。
可是……每次他都开不了口。
卫鸢尾觉得几乎一整夜他们都是在跨域小溪中度过,并且卫鸢尾也早已经习惯,只要遇到溪水,不管是有毒还是没毒的,宁止都会很自然的将她抱在怀中直接飞过去,等落到地面的时候,宁止又会很自然的和她分开。
卫鸢尾也不知道该如何评价宁止的行为,难道只是单纯的怜香惜玉吗?
若是宁止是单身,卫鸢尾会称呼他为一声暖男,可是宁止是一个有妻子的人,他不应该对别的女人怜香惜玉!
就在卫鸢尾过了不知道多少道溪水的时候,溶洞的前方终于不再有水流了,越往前走,水流的声音便越小,地面也十分的干燥。
并且还能看到从岩石缝中长出的青青绿草和一些野花,就是连温度都慢慢的升高了,就好似一下从秋天慢慢的进入到温暖的春天一般,温度十分的适宜。
而且越往前走,周围的岩石都变成了普普通通的石头,好似他们已经从溶洞里走到了一个山洞里面。
而且这个山洞还十分的宽敞,卫鸢尾抬起头,惊愕的发现这山洞的顶上竟然能看见外面渐渐明朗的天空,当一抹光亮从卫鸢尾的眼前划过时,卫鸢尾只觉得这光亮实在太过刺眼,当她再次睁开眼睛时,眼前的景象让她完全愣住了。
她竟然躺在她王府居住的房子里,而此刻现在的她竟然正坐在梨花木雕刻的大床上。
不可能,她怎么可能回到这里了?她当时只不过是被阳光刺的睁不开眼睛,怎么等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却是王府的景象。
她不是和宁止在溶洞里面的吗?宁止呢?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卫鸢尾的眼眸中满是慌乱,随即掀开被子便要下床,而这个时候她竟然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早已经被换成了干净的亵衣,而屏风上挂着的正是她平常最喜欢穿的衣裙。
而装着银笙骨灰的罐子则静静的摆放在房间中的供桌上。
如果说这是在做梦,可是这梦中的景象真的太过真实了,每一个细节每一个地方都在冲击着她的大脑。
“王妃,你醒了?”卫鸢尾眸光中的惊慌还没有褪去,玄离的声音便一下传来。
卫鸢尾看着站在门外面色冷峻的玄离,眸眼中满是不可置信:“我怎么会在这里?”
“王妃,王爷在恶人谷找到你的时候,你便一直昏迷不醒,直到晏大夫给你诊治过后,你才有醒的迹象!”玄离忽明忽暗的眸光看着卫鸢尾惊愕的神情,好似有些奇怪,但是却还是如实的说着。
“云邪将我从恶人谷带回来了?”卫鸢尾听到玄离的回答,整个心跟着徒然一凉,就好似冬日里的湖水兜头浇来一般,心冷的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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