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很快便被带了来,他们不知发生了何事,只是看着仁德太后那般的脸色,当即吓得跪在地上。
“哀家问你们。”仁德太后颇为不满的看了两个侍卫一眼,“今日皇上可是交代你们将张家公子重大二十大板?”
“是……是……”
“除了这二十大板,你们又还做了什么!”仁德太后一拍矮几,怒目圆瞪。
两个侍卫瑟缩了一下,其中一个哭丧道:“属下们什么也没做,只是将张公子压了出去,那板子也不是小的打的。”
“不是?”仁德太后眯起眼睛,危险的看向沈清翎,“皇上这是何意?怎么竟是还派了其他人去行刑?”
若是两个小侍卫行刑,仁德太后是了解自己的侄儿的,想必那小子借着她的名头也能将这两个侍卫吓唬住。
但若是眼前这个小皇帝派了心腹去,那成如今这般状况也是解释得通了。
这小皇帝是故意要打杀了张家呀!
然而听闻这般,沈清翎却是比仁德太后还要疑惑,有些不满的皱起了眉头:“你们竟是抗旨不尊?”
吩咐了打板子竟然最后还没打?
那没打人怎么又快死了呢?
虽然后面的不是重点,但这板子没打还是叫沈清翎有些心塞。
一旁许久不曾出声的慈孝太后换了个姿势,悠然道:“我儿慈悲,竟是连这般的手都下不去。偏生你这慈悲啊,倒是被人给利用了,哟—”
啧啧两声,阴阳怪气的感叹。
如今侍卫都说了板子没打,那什么张家嫡子被打得要死的形状若不是装的,便是仁德太后给打出来的,目的也不过是要找茬儿罢了。
仁德太后气得脸色铁青,指着跪着的侍卫说不出话来。侍卫不知晓发生了何事,但此时看来情况却是严重的,有一个侍卫害怕的赶紧道:“我们才刚要行刑,梁公子便来了,只说二十大板太重了,便叫属下们将张公子按住,梁公子亲自打了十大板。还说皇上仁
慈,便是少打了十下也是定然不会怪罪的。”
如今的情况,哪里是不怪罪了?怕是要剥了他们的皮!
两个侍卫悔不当初,早知晓这是违抗皇命的事儿,他们当时为何就被震慑住了,竟是鬼使神差的听了梁公子的话。
沈清翎是万万没想到这期间梁初还插了一手的,那人心气高傲,但却是宠妻无度。
此番插手这件事,怕是因为宴席上张家那个对穆菱出言不逊。梁初最是记仇的,这会儿由他来打着十块板子,要了那张家嫡子的命也是正常。
想到此沈清翎不由觉着浑身一阵舒爽,唇角忍不住勾起。但看到仁德太后一脸的铁青,沈清翎便收敛起表情来,清了清嗓子问道:“这朕确实没想过如何惩罚张家的,梁公子此举正和朕意。既然只打了十个板子,想必伤势也不严重,至于如何成了如今模样,母后
不若去问问你那侄儿的好。”
“皇帝这是什么意思?”“母后想来也是知晓的,张家那个在宴会上便能公然给人没脸,想来胆子也是一个大的。这往后要是做出些什么事情来诬陷了别人也未可知,母后与其在这里胡乱追究,还不如去问问你那好侄儿是个怎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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