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
苏颜扬起眼睛看他，止不住的苦涩一笑。
“有心的人才有命，没有心的人只是行尸走肉而已，一场雪而已，慕总怕是太小看我了，死不了。”
说完，苏颜脸上仍然是笑意。
只是那笑意，让慕西沉觉得格外的刺眼。
如果可以，他恨不得亲自用剪刀剪开这张笑容虚假的面具，然后再亲手……一点一点的撕开。
哪怕是浸着血，他也要撕开。
因为……他要的是苏颜。
真正的苏颜。
而不是现在这个故意单纯到没心没肺的木偶苏颜。
“如果没别的事，还请慕总放开，我想回去了。”苏颜低头，目光固执的落在慕西沉抓住她手腕的手上，像是盯着一个窟窿一样盯着。
死死的盯着。
“苏颜，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倔强？”慕西沉忍不住低吼。
“倔强？”苏颜笑。
伸手，她拨动了一下黑发，那妩媚的笑意便掩映在黑发的朦胧里，绝美至极。
“我的倔强，不是早就被慕总磨平了吗？现在的一身疙瘩和利刺，满目流血，好像也是拜慕总所赐吧！”
说着，她推开慕西沉的手。
正要拨针头的时候，慕西沉的手再度袭来，直接拽紧了她。
这一次的慕西沉，不同于之前的温和，他的眸子里有致命的危险和厉芒，一双眼睛更是幽深至极：“颜颜，别挑战我的极限！”
“慕总的极限？是什么？”苏颜直视着他的眼睛，定定的问：“说实话，我还真想知道。”
“是你。”慕西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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