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妥了?”流熏问。
“表妹以为如何?”挑衅的话语,“一丝不挂,依着那姿势摆妥了,本王还要看看灵感有没有才可以呢。”
混蛋!流熏心头暗骂,双手紧紧握住酥胸上那红绫抹胸,冰凉的十指贴了肌肤,她的手在颤抖,她横横心,猛然一把扯下,一双玉兔浑圆的跳出,一阵凉意迎面,双颊却是滚烫如油煎。只是听不到他奚落戏谑的声音,只听到那枯燥的嘟嘟嘟的叩响桌腿的催促声。这畜生!流熏心头骂,无奈的定定神,更羞于睁眼去见他,只将腰间仅剩的那遮羞的罗裙退下,那石榴裙散落脚踝,露出她两条修长的玉腿,冰雕玉琢一般,暴露在风尘里。
流熏见他尚不知足,嘤嘤地落泪哀声问,“你,可是逞心如意了?”
仍没有回答,只听到滴滴答答的声响,似是景璨坐在台案上,那靴跟一声声匀促的叩着案脚,催她就范。
那屈辱悲愤终于如浪潮般再也难被心口阻拦,冲泻而出,流熏捂住脸哭骂,“你,你还如意吗?你到底要我如何?”
还是没有声息,那叩敲桌腿的声音格外清晰,此在催促她继续。流熏躁红了脸,徐徐伸手去支颐扶鬓,扭腰抬腿,不过那一瞬间,无尽的羞耻让她忍无可忍,她终于纵声大哭了睁眼骂,“畜生,你要做什么!”
眼睛睁开的瞬间,她惊愕了,眼前哪里还有了十二殿下景璨。桌案上人去桌空,只在桌角不知何时绑了一块木头,风掠过,叩响桌腿发出轻微匀促的声响,仿佛景璨在踢叩桌子敦促。流熏面颊一凉,赤红化作血色皆无的惨白,又被这畜生耍弄了!
惊羞之余,她急得去拾地上的衣裳遮羞,忽听外面传来一个苍老的婆子的声音,“殿下房里的灯如何还亮着?”
小太监同心懒洋洋地应一声:“许是殿下走得急回宫去,还没来得及熄火。”
“大夜里的,殿下匆匆入宫去做什么?”问话的似是巡夜的婆子。
“我们做奴才的哪里管得殿下这些事儿,婆婆若不信,自己进去查看就是。”
流熏大惊失色,此时的狼狈不堪,若被下人们闯入见到,定然是无脸存活了。她已来不及穿上衣衫,情急中,她一把抓起景璨榻上一用过的汤衣子就向身上裹了遮羞,却忽然“喵”的一声惊叫,汤衣里竟然蹿出一只黑猫,想是卧在汤衣下睡得正酣,被她一撩汤衣惊醒。流熏的心噗通乱跳,对了那猫轻轻嘘了一声。
“怎么听到里面有女人的叫声?”
“不是吧,同心可是只听到猫儿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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