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黄忠华给了杜秀青那个呼机后,杜秀青就天天放在包里。偶尔也会在一个人的时候拿出来摆弄一下,可是这个她连号码都不知道的呼机,躺在她的包里一个月了,没有响过一次,似乎那个给她的人也忘了它的存在。而黄忠华这段时间,都在忙着抗洪抢险的工作,当然无暇顾及到呼她。
杜秀青不知他是不是忘了这个东西,但是她却不敢关机,总是开着,生怕错过了他的召唤。
更让杜秀青觉得奇怪的是,自从把她送给了活土匪后,胡国成就再也没有和她单独联系过,再也没有带着她到郊外的那座楼房里享受他们之间的鱼水之欢。
难道,这个男人就真的这样把她拱手相让了?而且不敢再与她有丝毫的瓜葛?
胡国成啊,你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啊?杜秀青觉得自己无法理解胡国成的这种行为,更无法揣测胡国成这样做安的是什么样的心?
夏天的余河是最美的,尤其是经过了大雨的洗礼,一切都变得格外清新。道路两边的行道树长出了绿绿的叶子,从余河上吹来的凉爽的风,带着清香的樟树叶的气味儿,让人觉得神清气爽。
杜秀青越来越会打扮自己了。
在这样最能美丽自己的季节里,杜秀青穿上了自己最喜欢的裙子,几乎每天都是花枝招展。余河县幼儿园里都是女老师,个个都年轻漂亮,平时不规定要穿园服,所以大家都是极尽所能地打扮自己。
这个小小的余河县幼儿园,就像是一个赛美的舞台,老师们一个比一个靓丽。杜秀青当然是最引人注目的一个。
忙了一天,杜秀青收拾好东西,准备下班了。
把包挎上肩膀,杜秀青关上门,和老师们边打招呼边下楼。
突然,她好像隐隐听到什么响声,却不知是哪儿传来的。再仔细一听,原来是自己的包里发出来的。
她站到楼梯的一角,打开包,发现那个黑色的小呼机正在“滴滴滴滴”的响着。
从来没有听过它响起来的声音,原来是这么个叫法。
杜秀青并没有把呼机拿出包,而是一手托着包,一手在包里看着呼机,上面显示道:
老地方,十分钟后准时赶到。
没有落款,没有任何温情的语言,这就是命令。
那一刻,杜秀青真想把这个该死的呼机往地上砸个粉碎!可是胸中的怒火只持续了那么零点零一秒,她拉上包,镇定地回到办公室,往家里打了电话,告诉婆婆说临时有个应酬,不能回家吃饭。然后在园门口打了一辆车赶往余河大酒店。
这个吃饭的时间里,酒店里一定很多人,万一碰上熟人可怎么办?这个该死的男人,怎么在这个时候又兽性大发呢?
一路上,杜秀青都忐忑不安。
来到酒店门口,看到一拨拨人往里面走,杜秀青迟疑了片刻,快速绕过电梯和大堂里的大楼梯,从侧边的楼梯上去。这是消防应急通道,平时没有什么人从这里走。
几乎是一路小跑着,杜秀青来到了518房间。
房间门依旧没有锁,杜秀青推开门走了进去。顺手就把门给反锁了。
男人只穿了个裤衩坐在床上,正看着电视。
“来,宝贝,想死我了!”黄忠华拉过杜秀青的手,把她抱在怀里,不停地在她脸上亲吻着。
“我先去洗洗吧!”杜秀青有些微微喘气着说。
“好,快一点!”他似乎有些等不及了。
等杜秀青从浴室里裹着浴巾出来时,她看到男人已经赤身等着她了。
她也主动把浴巾褪去,很自然地躺进了男人的怀里。
有了前两次的交欢,她在他面前已经没有了羞涩和矜持。
男人从后面抱着她,让她面对着电视。
看到电视画面的那一刻,杜秀青简直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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