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肯定要出事,我不能再干等着了,我要去找王瑛。
我不顾一切地往外冲,办公室的门也顾不上锁了。胡瑟一边叮嘱两个人留下来帮我收拾办公室,一边叫其他人跟着我,自己也跟了上来。
胡瑟和我坐的是一辆车子,她怕我开车分心,不放心,就自己开了。
车子在去往香江路的路上,我心急如焚,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总觉得车子开的太慢,太慢,还是太慢。
其实,胡瑟都把车子开出飞机的速度了,只是我心里太焦急罢了。
可恨的是这个点是下班的高峰期,路上堵的很,而且这一路红绿灯很多。
在经过斌园路的十字路口的时候,我无意间往外看了一下,竟然看到在我斜对面的车子里,出现了一张本不该在这个世界上出现的面孔——赵冬梅?
是赵冬梅吗?我使劲揉了揉眼睛,再定睛一看,没错,的确是赵冬梅。
那一刻,我真以为自己见鬼了,但四周不断响起的汽车喇叭声又告诉我,现在的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
我懵了,这到底什么情况,赵冬梅不是死了吗,尸体不是已经被火化了吗?
难道,那个人不是赵冬梅,而是赵冬梅的双胞胎姐妹?
可是,她的眼神,她的一举一动,都和赵冬梅是那么的像,就连那高高的山峰,也是如出一辙。
正在我目瞪口呆的时候,绿灯亮了,赵冬梅乘坐的那辆车子开走了,而我的目光却久久没能从那边收回来。
胡瑟问我怎么了?
我深呼吸一口气,“你还记得前几天在你们住院的那个我的表妹吗?”
“记得,她后来不是出院回家休养去了吗,怎么了?”胡瑟不明所以,问我。
我深呼吸一口气,“前两天,我和我老婆去探望她,结果莫名其妙冲进去三个男的,把我和赵冬梅带走了。我亲耳听见那三个男的把赵冬梅强奸致死,而且,赵冬梅的尸体当天就被火化了,可是,我刚才居然又看见她了。”
说完,我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不停地喘着粗气。
胡瑟沉思了片刻,“这件事情你先别管了,回头我让人去查一下怎么回事。”
我就是想管,也没那个心思去管,我只是感到震惊,感到不可思议,赵冬梅的事情,是怎么回事?
同时,我也感到迷茫,感到可怕,又是一件让我摸不着头脑的事情发生了。我都不敢想象,到底还有多少事情是我想不到的。
这个世界太疯狂了吗,还是我知道的事情太少了,大家的秘密太多了?
死人可以复活,请问,这个世界还有什么事情不可能发生?
我用一只手撑着脑袋,使劲地揉着发疼的太阳穴,好疼,好疼!
我们来到香江路这边,这条路上有很多的发廊,明面上是理发,洗脚之类的工作,实际上,就是卖淫的地方。
一想到王瑛是被带到这一带来的,我这心就害怕的紧。
网上不是经常有爆料嘛,一些年轻的女孩子或者刚结婚的女的,被人弄晕了,卖到那种地方去,想跑也跑不了,等被家人发现的时候,各种疾病缠身。
不过,我想那些人不会那么大胆,王瑛是本市人,她们还敢把人卖到本市?
虽然我不停地在心里安慰自己,肯定没事的,可有时候,还是会控制不住地胡思乱想。
我们分成三拨,一个发廊一个发廊地去找,去打听,这一圈下来,什么收获也没有。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王瑛被带离的时候,只是经过香江路。我在手机上把新海的地图掉了出来,发现香江路这边往前走有一条高速公路,是通往临市的。
这要是王瑛被带出新海,我们要寻找起来,可就如同大海捞针了。
我是一刻也不能等了,必须现在就去报警。
胡瑟说他爸在警察那边有人际关系,就给她爸打了个电话,让帮忙跟踪处理。
从警局出来,我整个人感觉都要跨掉了,双腿没有一点力气,浑身也软绵绵的。还好有那几个壮汉跟着,否则,单靠胡瑟一个人,恐怕也把我弄不到车子上去。
我依靠在座椅上,双眼无神地看着前方,心里面空啦啦的。
王瑛要是真出事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我自己的,因为,是我带她去喝酒,是我害的她被那个陌生的男人带走的。
要是那个男的是什么坏人的话,估计是早就盯上王瑛,搞那么多的破坏,就为了把王瑛拐卖到其他地方去。
越想,我就越难过,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胡瑟看着我,叹息一声,“我是送你回家还是带你去ktv?”
我没说话,胡瑟也就不问我了,发动车子,呼啦一下,车子就蹿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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