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姐，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我慌乱的解释却让方彤哭得更厉害，她的手不断的捶着我的胸口，过了一会儿，似乎累了，就趴在了我的胸口上。
“林业，社会很现实，我，也有我的难处。”
听着她幽幽的声音，我也有些难受，是啊，这段日子以来发生的事情，简直比我二十多年的经历还要复杂。
这个社会，我真的读不懂了，一向是在我面前如同女强人一样的方彤，竟然也有解决不了的事情，甚至需要出卖自己去交易。
那李清雅呢？
想到她，我的心更是一痛。
可我们之间的差距太大了，李清雅根本不是我能够奢望的，越是了解社会，我越发现我们两个的差距。
这两天下来，我总算是熟悉了按摩的一些技巧，好歹我也是山大的毕业生，甚至曾经辅修过一年中医，认识穴位对我而言很简单。
于是，我得到了接待客人的机会。
“这次的客人不好伺候，你小心点。”
陈姐低声叮嘱了我的一句，就给我戴上了一个面具，然后将我推进了一个包厢，顺手关上门走了。
我有点忐忑不安，不知道自己第一次遇见的客人会是什么样子。
之前听同事提起，这里经常会有绝色美女出没，要是能够给她们服务，那可真是赚到了，想到这些，我不禁也有点心痒痒，莫名的有些期待起来。
“你是新来的吧？不错，不错，这边总有不错的新人给我，的确是有心了。”说话的人声音略显沙哑。
我一听说话声音，心就是一凉，宛如一盆冷水浇在了头上。
一瞧这女人明显是经验丰富，她不该会是有什么癖好吧？尤其是她这声音，绝对超过四十岁！
这种老女人还来这种风月场所玩，真应了那句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而我这明显是掉进了老虎嘴里了！
我战战兢兢的走了过去，低声问道：“女士，你准备选择什么服务呢？”
话还没落，一只油腻腻的手就伸了过来，抬起了我的下巴，我听到重重的一声响，好像是迈步的声音。
“先给我洗澡，然后再来身体推拿。”
我强忍着心中的反感，慢慢的用手搓着那一团肥肉，我很怀疑面前根本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肉山，起码超过三百斤！
啪！
下一刻，我的脸火辣辣的作痛。
“干什么吃的？一点儿力气都没有！现在的新人质量都这么差吗？”胖女人不满的说道，我要不是眼睛看不见，非好好教训她一顿。
可是，我不敢。
为了钱，为了恢复光明，我只能忍，甚至不惜出卖了自己的尊严。
我咬着牙，捂着脸，从地上爬起来，讨好的伺候着她洗澡，这一刻，我感觉自己的尊严被她重重的踩在脚下。
洗完澡，她满意的躺在床上，不着寸缕，哼哼了两声，道：“快，给我身体推拿！”
所谓“身体推拿”，和女人给男人的胸推差不多，不过这个却是需要男人用身体却给她按摩，一想到自己趴在一坨肉山上，我就恶心得想死。
“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胖女人催促着，我咬着牙，终于缓缓的解开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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