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等太久,也许是林撤那句你忍心让李文陪你在风中冷?洛诗诗便对身边的李文道:“要不,我们就坐他车子。”
李文不高兴道:“不,我情愿冷也不要坐他的车子,我也希望你不要上去,永远不要和这个人有任何关系。”
林撤有些哀求的口吻:“文文,以前是我错了,可是你不能因为这样就给我判死刑了,再说我现在已经受到了惩罚,希望你能一笑泯恩仇。”
李文讪讪道:“林撤,你说过的话,做过的事情,我都给你记着让我一笑泯恩仇,那是不可能,你死了这条心,你走吧。”
林撤见对方如此坚决,只好从洛诗诗下手,他忧伤道:“诗诗,我家里出大事了,现在很乱。”
洛诗诗果真很紧司道:“出什么大事了?”
林撤顿了顿道:“我爸,我妈出事了,我最近都快得忧郁症了。”
李文淡淡道:“你爸,你妈管洛诗诗什么事,你走吧,别在这废话也许你就是一个瘟神,你在这儿我们半天都打不上车。”
洛诗诗下意识的用胳膊撞了一下李文:“文文,我们就坐他车吧,他爸爸以前对我很好,经常给我红包,听他说说他们家怎么了,我也想听听。”
林撤赶紧下车,讨好的打开车门。
李文僵持着不肯进,她不高兴道:“诗诗啊,你真是善恶不分,我现在明白了你给我讲你小时候有次遇到老鼠的事情,你妈妈说你好坏不分,你现在就是这样。”
洛诗诗一直哄着李文:“文文,得饶人且饶人,不要太较真。”
李文简直拿她没有办法,在洛诗诗连拖带拽的情况下极不情愿的坐上了他的车。
林撤很快的上了车,他快速的启动引擎。
车子开着暖暖的空调,李文不高兴的嘟着嘴。
车开了好一会儿,林撤自言自语道:“诗诗,我对不起你,以为我不知道自己有多混蛋,直到失去你,直到我遇到很多不幸的事情,我才知道我是混蛋。”
李文冷笑道:“林撤,你这倒是说的人话,你的确不是好东西,你就是一个混蛋,你该受到惩罚。”
洛诗诗打断李文的话:“文文,别插嘴,你让他说下去。”
林撤顿了顿继而道:“林玲走后不久,我母亲接受不了这个打击当场晕倒,这只是一个导火线,更重要的是她脑子长了一个良性的瘤子。”
手术做得比较艰难,她恢复也不太好,她有时候好像失忆了,她现在记起的也是你,对很多事情她都没有记忆了,她说话也是颠三倒四也许她的脑神经受到了刺激。
李文气呼呼道:“难怪你妈妈这样对待洛诗诗,原来是因为她脑袋长了一个包,哈哈,我终于明白了。”
洛诗诗拉住她的手道:“文文,别这样,事情都过去了。”
李文不满道:“你这个人,哎没救了,他们当时怎么对你?你还沉在失子之痛,他们两母子来让你签字离婚的场景,你都忘了?你都可以原谅,我又有什么呢。”
车子很快就来到李文的住处,李文有些不高兴道:“停车,我对你们家发生什么事情没有兴趣,我不是洛诗诗好坏不分,我是一个爱憎分明的人。”
林撤便将车停在一边,他嘴里不停道歉:“文文,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好,我不求你原谅,但愿不要影响你和诗诗之间的关系。”
李文朝他做了一个不屑的手势:“你影响我们之间的关系?你以为你是那根葱,你把你自己想得太伟大。”
洛诗诗连忙打圆场:“文文,你先回去吧,早点休息有什么联系,别气了。”
李文拿着包打开车门,对洛诗诗道:“你自己保重,不要再当傻农夫了。”
洛诗诗笑笑:“你去吧,路上小心。”
李文拍道:“我是安全牌,再说,像我这号人物应该是小伙子要注意,专治不服。”
“好了,别贫嘴,你就是一司嘴厉害,刀子嘴豆腐心。”
待李文走后,林撤并没有问洛诗诗要去哪儿,直接将车开到了自己的住处。
洛诗诗一直沉默无语,当车停在熟悉的小区,她连忙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林撤淡淡道:“经过这里想让你上去看看而已,我还是按你以前的喜欢摆放家里的东西,走这路过就顺便去看看。”
洛诗诗紧司道:“不必了,我回去还有事情。”
林撤有些执着道:“就看一眼好吗?我一直不敢找你,是因为觉得自己没有脸面,我对不起你,上天好像真的是在惩罚我,林玲跑了,母亲也病了,母亲甚至记不起来林玲是谁,她只知道你是我媳妇,她嚷嚷的要洛诗诗,虽然是对你发号施令,但她嘴里都是念的你的名字。我不知道老天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虽然她性格不好,但她以为那样是爱我,她自私的在保护我,这场病让她忘记我们的生活中曾出现过的一个人,她只记得你。”
洛诗诗有些关切道:“她怎么如此严重,医生怎么说?”
“医生说这不影响生活,也许是年纪大了,精神又受了刺激留下点后遗症。”
洛诗诗曾经怨恨过他们,可是当听林撤这样说,她心开始不安当即承诺。
“她现在还在医院?有机会我去看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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