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慕容说着去拉司风鸣的衣服:“你给我回去,给我回去,我不允许我的儿子在这儿为别人服务,从小你是含着金钥匙长大,你吃饭都有人给你喂,你是那么宝贝精贵,妈妈不许你如此折腾自己,你这是在伤母亲的心。”
司风鸣坚定道:“妈妈,请你尊重我,从小你都说你做什么是为我好可是那些为我好的都是你打着爱的幌子在实现你自己的的观念。这一次我不要听你的,而且我们母子两要吃饭,我们以后要生活,我是男子汉理所当然要养家。”
司妈妈气呼呼道:“养家,养家,你可以养家,但不是当服务员或者一个小外卖。”
“妈,请你尊重一下我的职业,我不觉得这有什么丢脸的事儿,我觉得很充实。”
母子两谁也说服不了谁,后来司风鸣不得不哀求母亲。
“妈,你就让我干点自己喜欢的事情,很多东西不是你认为好就适合我,你这样自己难受,我也不好过,你这是不利人也不利己。”
司风鸣知道母亲是为自己着想,可是他必须让自己勤奋起来,哪怕他赚的钱不多,这样的日子也让他对生活有了重新定论,其实幸福不是有多少钱,如果父亲能够回来,如果他能和洛诗诗在一起,哪怕是在街边摆摊卖点小吃,也会是一种幸福,对于一个从小在安逸环境长大的孩子,他很庆幸自己对金钱并不是那么过于依赖。
后来苏慕容不得不妥协,她心疼儿子,却也知道目前的现实就是如此,她斗不过强大的现实。
她抱着风鸣伤心的哭:“儿子,都是妈妈不好,妈妈对不起你,看到你这样妈妈很心疼。”
司风鸣拍打母亲的肩膀柔声道:“妈,你应该为这样的儿子感到骄傲和高兴,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这样的儿子不丢你脸。”
苏慕容终于又笑了,虽然她很世俗的想要儿子过有一种体面的生活可是儿子说得没错,她觉得自己和他比,就懦弱多了,她终于安心的回家。
有人悲就有人喜,林撤就是喜的一个,他并不知道有一场大灾难正在靠近他。
离喜酒的日子越来越近,最近他睡眠却很不好,他老做奇怪的梦总在夜里醒来,醒来就再也睡不着了。
接连两三天都是如此,这让他苦不堪言,单位同事也都知道他找了一个小妻子,最近快结婚了,大家都开玩笑。
“林医生,工作那么辛苦,晚上还回去加班真是辛苦你了。”
林撤不好意思的笑笑:“让你们见笑了,最近失眠。”
医生们打趣道:“失眠,运动不是正好治疗失眠的吗?我不信你运动了还很亢奋?”
说来很奇怪最近有几次,他都想起洛诗诗来,特别当他跟林玲一起缠欢的时候,脑子滑过年诗诗的样子,不知道她过得怎么样,有几次他想打电话,自觉再也无脸联系。
想来自己真的很过分,为了一个认识几个月的女人抛弃自己的结发妻子,他也曾那样爱过她,她认识自己的时候像花儿一样美丽,就现在也还盛放着,他却那样残忍的对待她。
兴许就是这样的愧疚缠绕着他,他像被人中了蛊惑似,彻夜失眠。
让他欣慰的是林玲跟母亲的关系亲如母女,这让他不得不怀疑林玲是不是对母亲使了魔法,母亲一向刻薄,没有几个人可以靠近,就连自己的两个亲姐姐也跟她很生疏。
惟独林玲可以得到她的垂爱,有时他会有错觉,好像林玲是她的女儿,而自己只是他的女婿,有一次他这样给母亲说。
“妈,你对林玲真好,我都羡慕嫉妒了,好像我不是你儿子,我是你女婿。”
林母瞄了他一眼,有些淡淡道:“你连你媳妇的醋都要吃?你这个混蛋,这么点自信都没有,说明你这次找对了,你妈妈看人不错,要不了多久我就会抱孙子,她一定能给我生一个大胖小子。”
林母对林玲甚是宠爱,看见他们这样,他也很开心,只是他偶尔还会记起洛诗诗,不知道她过得怎么样。
有一天林撤实在憋得慌,中午的时候给李文去了一个电话,他还是想知道她的近况。
李文当时正在家里做饭,看见林撤的电话没好气道:“林撤你有屁就放,有话就说。”
林撤知道自己当时在医院的做法让李文很看不惯,他连忙陪着笑脸亲热的称呼:“文文,好久不见。”
李文不悦道:“别无事献殷勤,你这样的小人简直是恶心死了,有什么话就说,本小姐没有时间跟你瞎扯,我的时间宝贵。”
林撤鼓了很大勇气才讪讪道:“她怎么样了?”
李文故意假装不知道,她有些冷冷的回应。
“你说的她是谁呢?你不说我怎么知道,让你说你又不说,你说你是不是脑子有病,你是脑子被门夹了吧?”
面对李文的羞辱,林撤并没有放弃,他依然锲而不舍的坚持,他顿了顿讪讪道:“文文,我知道当时我做得有点过分,其实我心里还是有她,还是想知道她过得好不好,毕竟我们曾经相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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