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谨?你能跟她比吗?你连她的脚趾头也比不上,你什么也不是。”
他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匕首深深刺进她的心脏,瞬间血流如注。
“你爱她为什么不娶她?为什么不跟她在一起?你跟她在一起道德吗?林撤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你说这是为什么?”
“哪儿有这么多为什么,你以为是十万个为什么,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我就不喜欢你。”
洛诗诗无力道:“你就喜欢折腾我是吧?可是你把他放开啊,我跟你走,你随便咋折腾就咋折腾,不要伤害无辜。”
林撤踢了洛诗诗一脚愤愤道:“洛诗诗,我问你,你爱他吗?”
“爱,我很爱他,今生爱不够,来生还要爱。”
林撤回过头对她冷笑道:“你会后悔的,会为这句话付出惨痛代价。”
啊!洛诗诗突然尖叫起来,她看见他紧紧卡着司风鸣的脖子,司风鸣的脸上开始卡白,没有一点颜色。
这时洛诗诗也慌乱神,她捡起地上的一块石头朝林撤砸去,却不料他速度很快的跳开,与此同时她看见风鸣的嘴角鲜血不断涌出。
林撤笑得很夸司:“哈哈,亲自看着喜欢的人死是什么感受?我今天就让你尝尝。”
他已经疯了,完全丧失了理智,洛诗诗在绝望之际看到地上有一把匕首。她慢慢的靠近匕首,轻轻的拾起它,趁林撤不注意狠狠的朝他捅了上去。
林撤倒在血泊中,他的手终于松开,而此时的司风鸣已经奄奄一息,洛诗诗扶起他。
司风鸣弱弱的说出最后几个字:“诗诗,你不该离开小木屋,我们是被吓了诅咒的,我已经在回来的路上,可是你等不及了,结果就这样我们再次阴阳交叉。”
“风鸣,你不要死,风鸣我不要你死,求求你一定活下来,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洛诗诗抱着他的身体大声哭泣,风鸣在她怀里越来越冷,她也感到很冷很冷。
洛诗诗从噩梦中醒来,才发现原来自己是做了一场梦,林撤依然在她身边,他睡得很安稳。
她有点嫉妒他,睡觉都是这样没心没肺似,他背对着她一种抗衡的姿势,他好像离自己很远,很远。她常常想他们两人之间是一种奇特的关系,洛诗诗隐约觉得这样的婚姻早晚会破碎,他早晚会离开她。
第二天清晨还在睡觉的时候,洛诗诗感到林撤的手在她身上摸,虽然意识有些模糊她本能推开他的手。
洛诗诗有些不高兴:“你干嘛呢?大清早让人睡觉不?”
林撤嬉皮笑脸道:“老婆,睡什么觉啊,我们该做早操了。”
“去,神经病,我要再睡一会儿,你倒是昨晚睡得香,我可是整夜失眠,而且还做噩梦。”
林撤一下翻身骑在她身上,他手开始不老实起来试着去脱她的睡衣。
洛诗诗竭力的反抗,这会儿真是困死了,那有什么心事干这事,她只好央求他:“林撤,咱们晚上来好不好,先让我睡一会儿。”
林撤继续在她身上摩擦来摩擦去,根本没有就此罢手,此时的他像一头饿了很久的恶狼突然发现猎物。
“你昨晚做什么梦?一定是你想了,来,宝贝儿,你想咱们就干,来乖乖的一起做早操咯!”说着猛的将她衣裙脱掉。
洛诗诗的意识一下子清醒了不少,她想起昨天晚上那个诡异的梦,不觉有些脸红,她心里一种怪怪的感觉,反正这会儿让她们做这事觉得别扭,好似她真背叛过他,她做不到刚跟另一个男人一会儿又跟其他男人一起,尽管这看上去有些本末倒置,他是她的丈夫,她真做不到不去思考,好像梦里发生的一切像真实一样。
洛诗诗甩开他的手,她音量很高的反驳:“是恶梦别闹腾了,让我再睡会儿。”
林撤不依不饶抱着她继续纠缠道:“来吧,我们要解放思想,事实求实。”
洛诗诗她捡了一个枕头朝他脑袋上砸了过去:“畜生啊,哪儿有清早就干这事儿的理,你不睡觉,别人还要睡能不能安静点。”
林撤笑呵呵道:“这事儿还分什么早晚,喜欢就干,来吧我们在每个城市都要留下美好的回忆。”
洛诗诗看见他脸上挂着鲜有的笑,很殷勤一般,这种讨好式的笑却令她很反感。
林撤不有分说的再次靠近她:“老婆,来吧,这是我们第一次旅行总要留点美好的记忆。”
他不说还好,林撤的提醒让她想起昨天他冷冰冰反常的态度,洛诗诗更没有心情。
“别闹了,我想睡觉,昨晚睡眠不好。”她只好敷衍的哀求。
林撤不甘心:“那你睡着只管享受,我来卖力好不好?”
看见他猴急的样子,洛诗诗有些冷嘲热讽:“林撤你怎么如此天差地别?你这样很像汉奸的样子,让人觉得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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