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律行在医院躺了一个多星期,医生才准许他出院。
这中间奚记慜过来看了他一下。
这几年他们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顾律行工作繁忙,而奚记慜长期待在国外。
奚记慜嘱咐他好好照顾好身体少饮酒抽烟,多多休息。
这次顾律行生病,林萧和陈易都没有通知沈甜西,他们知道,顾律行肯定不想见他,让她过来,免得顾律行看到她心烦,心情郁结,不利于养病。
顾律行在公司晕倒的事儿不知道怎么的就传到了沈甜西的耳朵里,沈甜西也不是一个单纯的女子,只要她有心打听,就不难知道,顾律行在哪家医院。
沈甜西带着佣人煲好的人参鸡汤来医院看顾律行,沈甜西将保温桶里的汤倒在瓷碗里,饱满丰润的嘴唇对着汤勺吹了吹,媒体称沈甜西的嘴唇是男人们最想接吻的嘴唇,顾律行与他再一起两年却从未吻过她的唇瓣。
三十多年的人生他只吻过,两个女人,一个是他的初恋,是个中法混血儿,他们在中学时恋爱,大学分手,另一个就是许小西。
曾经有一次沈甜西趁他醉酒欢爱过后,留宿他家,欲要吻他时,明明昏睡不醒的人,那一刻却突然醒了,一掌将沈甜西挥到床下,至此,沈甜西在无胆子想要吻他的嘴唇。
记得,他在与许小西恋爱初期,那时候最爱做的是就是抱着许小西将她按在沙发上,不停的吻她,仿佛每天都吻不够似的。
“律行,张嘴,喝口鸡汤补补身子。”沈甜西人如其名,声音甜腻。
顾律行看着她,伸手将她手里的碗放下。
“甜西,你跟了我多久了。”顾律行突然抛出这个问题,让她有些措不及然。
“快……两年了吧。”沈甜西答道。
“两年了,很久了啊。”顾律行轻微的叹了一口气说道。
他最近很爱叹气,陈易不止一次的说过了,这样不好,好运气都给叹没了,他们信佛之人很忌讳的,他们算什么佛教徒,曾经有一个人才是虔诚的佛教徒,在西臧朝拜的路上,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的跪拜。
“甜西,你想要什么,尽管开口,女人的青春很宝贵,要什么都是值得的。”他现在变了,要搁以往,他想跟女伴结束,直接叫助理过来,开多少钱的支票解决就好,哪需要他多费口舌。
“律行,我……什么也不缺”沈甜西她不是傻子,她知道顾律行是要跟她分手,她不要跟他分手,她不想,不管他信与不信,她是真的爱他,不是因为他是顾律行,仅仅只是因为他是顾律行这个人。
“别固执,趁我现在对你多少还有些亏欠,想要什么就尽管开口,不然一个小时或者十分钟后,可能我就会反悔也不一定。”顾律行已经开始无心与她周旋了。
“我什么也不要,我只要你,律行,我爱你。”沈甜西哭的梨花带雨的扑倒在顾律行的怀里。
顾律行让她在他的怀里哭泣了一会儿,这算是他对这两年她付出的青春,所做出的最大的温情。
几分钟后,顾律行觉得自己的胸膛都要被沈甜西的眼泪给湿透了。
最终还是残忍的推开了她。
没有温度的声音响起“想要什么,跟我的助理提,回头我让我的助理联系你,现在,你出去,我要休息了。”
沈甜西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了,是不是因为顾律行不准她来医院看他,她没有听,执意过来,惹怒了他,所以他要和她分手吗?
“律行,你是不是怪我没听你的,擅自做主来医院看你,所以你生气了,我向你保证我下次不敢了,你别不要我好吗。”沈甜西声泪俱下的哀求,也唤不醒这个情场浪子的心。
“沈甜西,出去,不要在让我说第三遍。”顾律行的声音冷到极点,让人不寒而栗。
沈甜西是知道他的脾气的,只得无奈的离开。
顾律行在医院待了一个周强烈要求出院,陈易拗不过他,只得接他出院,在家还没修养几天,就说要去海滨勘察项目,让林萧留在晋城看守大本营,陈易去云城监督项目,三人兵分三路。
他们这家房地产公司刚刚注册没多久,吃了这么多大项目,三人都不敢掉以轻心。
起初陈易和林萧是不同意他这样的决定的,顾律行身体刚刚才好,就要投入高强度的工作,哪能受的住,但顾律行一旦决定的事,没有人能阻挡,他们的意见于他向来就不重要。
海滨这座城市四季如初夏,天气温和,风景宜人,五年前他在这里住过两个月养伤,那时候是他这一生最快乐的日子,刚与她确定关系,两人每天待在一起,也不嫌腻。
白天在工地考察,晚上在办公室开各种会议,这俨然就是他生活的全部,赚着上亿的钱,吃着几十块钱一份的盒饭,人生有时候就是这么的讽刺。
陈洛洛在机场等了好久才接到许小西,她乘坐的飞机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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