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冉冉努力捂着耳朵,却还是挡不住某种不和_谐的声音。
习惯了“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世界,她身边正发生的事,她简直不知道该怎么描述了。
总之chuang板吱嘎吱嘎、有人嗯嗯啊啊,显然有人正在做该打满马赛克的事情,而且激战正酣。
而乔冉冉,只能无语望天……不,无语望chuang板,因为她现在就躺在地板之上,那张“吱噶吱嘎”的大chuang下面。
她已经掐了自己好几下,确定不是她在做梦,她确实是好端端地睡着觉,就穿到ooxx现场了,还穿成个偷听的人。
女人娇嗲无力的声音持续响起,除了她自称“如月”,说的其他话全都不能描写。←_←
加油,加油,嘿咻,嘿咻!
听得太无聊,她只好在心里给正在忙的两人加油鼓劲。
吱嘎吱嘎,嗯嗯啊啊,噼噼啪啪……
又过了一会儿,这些暧_昧的声响总算停止,那个叫如月的妾侍也许是晕了过去,再没听见她发出什么声音。
房间里响起窸窸窣窣的穿衣声,之后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来人!”
这声音音质极好,低沉平顺又带着些磁性,可是语气冰冷,还带着一丝压抑的怒气和不耐烦,听得人心里一颤。
听到主子的吩咐,早就在外面侯着的两个侍卫推开门,快步走了进来。
眼神不乱看,他们一人一边,把chuang上那个用锦被裹着的女人抬走,动作熟练,显然不是第_一_次这么做。
乔冉冉躲在chuang底,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两个人靠近大chuang之后,又很快离开,快步向门外走,再小心地轻声关上门,全程一言未发。
愣了一下,她才反应过来他们是进来把那个昏过去的女人搬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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