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秋月,良辰晚景,这一夜真是花开富贵,缠缠绵绵。第二天,土行孙直到日上三竿太阳晒屁股了才起来。梳妆完毕后,邓婵玉发型已变,整个人也妩媚了不少,看的土行孙心情激荡。
“婵玉,我们去叩谢丞相与我师尊,抚育成就之恩。”
婵玉娇声应道:
“此事固当要谢,但我父亲昨日不知败于何地,岂有父子事两国之理,乞将军以此意告知丞相得知,作何区处,方保两全。”
土行孙抱着高挑的邓婵玉,笑道:
“贤妻之言是,上殿时就讲此事。”
话犹未了,邓婵玉便白了他一眼,假做晕怒道:
“哪个是你贤妻,讨厌!”
相府早会,众将上殿参谒行礼完毕,各人将大事逐一汇报,关于商朝与他父亲的信息他有特别留意,她没想到有些事已经迫在眉睫了。诸事处理完毕,土行孙与邓婵玉夫妻二人,上前叩谢施礼,异口同声的说道:
“谢丞相与师父成全。”
吕尚回道:
“孩子们快起来说话,邓婵玉今属周臣,如今令尊尚抗拒不服,按常理来说吾应该发兵攻打,但吾等即成姻亲,实乃缘分,吾事事留有余地,从未想斩尽杀绝,如今朝歌上下已经没有人相信令尊,用不了多少时日,恐怕还会派兵攻打,你二人是邓元帅骨肉至亲。该当如何处还不晓得乎?”
土行孙上前再施一礼道:
“婵玉适才正为此事与弟子相商,恳求师叔开恻隐之心,设一计策。两全其美,此师叔莫大之恩也。”
吕尚笑道:
“此事也不难,若婵玉果有真心救父,只消请她亲自去说他父亲归周,又有何难处,但不知婵玉可肯去否?”
邓婵玉上接连叩头道:
“丞相在上,贱妾既已归周。岂敢又蓄两意,早晨婵玉已欲自往说父亲降周。惟恐丞相不信真心,以至生疑虑,若丞相肯命婵玉说父归降,自不劳引弓设箭。妾父自为周臣耳。”
吕尚又道:
“吾断不疑婵玉反覆,只恐汝父不肯归周又生事端耳,今小姐既欲亲往,吾拨亲兵随你同去便是。”
土行孙邓婵玉再次拜谢,同领兵卒出城,奔赴岐山。
邓九公在岐山驻札一夜,至次日升帐,各将汇报军情兵员伤病情况,商军虽然打了大败仗。但还没有伤筋动骨。邓九公此刻依然沉浸在失女之痛中。说起话来有气无力的。
“吾自行兵以来,未尝遭此大厄,今又失吾爱女。不知死生,如今进退两难,奈何奈何!为之奈何啊!”
太鸾安慰道:
“元帅,吾军兵源还算充足,战力未减,可先差官进朝告急。同时一面探听小姐下落。”
众人正迟疑间,突有军士入帐禀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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