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疼吗?”习明兴问身边坐着的张元宝。
“不疼才怪咧。”她有些疵牙咧嘴的,扯掉靴子,看自己的伤口。
裤子上被染得也是血,习明兴又问南宫流焰要来金创药,细心的替她敷上。“趁着晚上好好休息一下。”
若在往日,她出现这么蠢的情况,他早开骂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自从知道她是女人之后,自己每当面对她时,心里都会泛起一些别扭的不自然,觉得有一些东西和以前不一样了,可是他又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不一样了。
夜里的天悬山更加清冷。
一阵冷风吹来,张元宝有些瑟缩的抖了一下身体。习明兴见状,将她扯进怀里。他是男人,有义务对女人多加照顾。他心中如是想。
人有三急,南宫流焰朝不远处的草丛走去。只听到他兴奋的一个口哨,林倾绝皱了眉朝他所在的草丛看去,“你干什么?如果引来什么野兽就不好了。”
南宫流焰窜出草丛,“别有洞天,果真是别有洞天,这高高的草丛后面居然是一个山洞”
林倾绝听罢,走过去一瞧,果然,一人多高的草丛遮住了山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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