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重紫不曾有所动容。
“被我注视着,你不是应该更能咽得下么?一般被一个好看的人注视着,都会激动,彷徨,坐立不安,吃东西的速度变快,我觉得你的感观有问题。”玖兰隐认定道,“我不嫌弃你,你慢慢咽。”
他说这话说的一点都不谦逊,那个好看的人就是他自己,他眼下的意思就是:重紫没有激动,彷徨,坐立不安,就是有病在身。
重紫笑了笑,也只能笑了笑,笑过之后转过视线。
她、现、在、不、想、理、这、个、隐。
宴席持续了一个时辰左右,殿里的人逐渐散去,越来越少,到最后只剩下重紫、玖兰隐、宙古,和一批宫娥,宫娥无声无息宛若木头一样,也只可说整个大殿里只剩下三个人。
宙古一声不吭地独饮,也不与重紫等交流,视线只注视着他面前的酒。
“我们走吧。”重紫酒足饭饱,起身道,“去卡尔菲那里看看,重弦那家伙也不来。”
听到‘卡尔非’三个字,宙古终于有所动容了,像是木头里钻出一个嫩芽,说道:“卡尔菲族长,身体不便,不能见客。”
“我不是她客人,我是她侄子的朋友,也是她的朋友。”重紫道,越过桌台,也不管宙古稍有难堪的面色朝殿外而走。
海神的魔元消失,他也应该知道,她与玖兰隐拿了魔元,也知道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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