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兰隐走出门外,忽而停下脚步,语气清冷对屋内那人,道:“忘了告诉你,她是我妻,虽未成亲,她还是我妻,此生此世,她,我唯有她。”
她是我妻,此生此世,我唯有她。
重紫注意到这个字眼,他说的‘妻’,古代人多半封建,特别是像玖兰隐这种贵得离谱的族,他能像普通百姓似的说出‘妻’,而不是用‘妃’代替,重紫深感欣慰。
这种欣慰由心传达到全身,蔓延七经八脉。
广义斐目瞪口呆地看着两人消失,又目瞪口呆地回想方才的话,又目瞪口呆地回想之前的种种。
——这两人从语言,行为上根本就不像夫妻,他没见过有夫妻像这般你耍我我耍你大家一起耍,超越了界限么?
广义斐喃喃摇头,想起露台之上,他初见重紫的那霎,想起重紫摘下面具,惊艳他眼的那霎。怎地能配玖兰隐这种不举的男子,玖兰隐虽势力大,财大但器不行啊,况且天天以药酒供着。
广义斐叹归叹,还是返回露台,继续他的招亲比试吧,抬头望天,我心无边——唯美景与好女子不可辜负也。
玖兰隐抱着重紫,走下楼梯,走出酒楼,最后在街上漫无目的地游荡。
街上的人依然很多,未曾散去,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你打算抱到什么时候?”重紫享受人车服务,没感觉有任何不妥,就是街上众人扫雷般的目光有些受不了,她总觉那目光像是在看猴戏。
“这个问题不提供答案,请换个问题。”玖兰隐道,神色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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