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洒脱邋遢的样子,让重紫十分后悔,为什么不往玉瓶装些羊屎蛋再扔给他,说不定他会将羊屎蛋一起咽下去,画面一定精彩,她肯定不忍直视。
重紫把手中玄衣也给他,说:“穿上这衣服,这就是我刚才凭空出现的原因。”
重弦还在愣怔之间,接着那件衣服,有些不明白她的话音,这衣服能隐身?那母猪会上树吗?
再抬眼,重紫已转身离去。
“你去哪?”他急忙问,对她的独来独往十分头疼。
重紫举起拇指,朝他摇了摇,意思是不告诉他。
重弦在原地跺脚,这女人永远在耍他,收回视线,尽管耍他,他也听从她话,将衣服穿在身上,旋即,他看见自己奇迹般地消失了——我靠靠靠。
除了被重紫泼童子尿那次,这是他第二次如此震惊,世间之大果真无奇不有。
重弦乐不可支,喜滋滋抡起剑,御剑杀敌。
敌人看不见他人,找不他方向,这种感觉杀敌毫不费力,有种飘飘然的感觉,像是脱离的**表面。
重紫在混乱中行走,有不少蛮兵冲上来杀她,被她飞镖或者一掌袭飞,她在寻找卫蒋的位置。
然而,寻了大半晌,不见他人影,莫不是知道要败战逃走了?
这不可能,重紫断定这个想法。
她对卫蒋虽不太了解,但隐隐觉得他那个人不像是甘愿服输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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