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欧阳木月的话,玉商玺嘴角扬起了一抹狡诈的弧度,清冷的声音缓缓道,“看来梵王身边也只有枕边红颜才能够得到梵王的重任了。”
一手撩起发尾,玉商玺不怀好意的看着独缃秀继续道,“梵王身边的男宠真是长得绝顶,就连玉某也是不由的为之惊叹动心了。
听说独公子可是木国的第一才子。
只是玉某也是同其他人一样有些的不解,独公子为什么会放下自己光明的一片前途,沦为梵王的禁脔。
不过今日一见独公子,玉某也已经明白了。
独公子有一副好皮囊,用这幅好皮囊来换取独公子的前途,更是比自己打拼得来的位置能够更高一些是不。
可是这倒是让玉某怀疑独公子是不是真如木国百姓传言一样是木国第一公子呢?”
恍然大悟,玉商玺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拉长声音,似乎是偷偷再问独缃秀一样,“对了,独公子,玉某钟爱女子,但是却不知道和男子之相处的滋味如何。
若是独公子不介意的话,可否告诉玉某,独公子夜夜被梵王抱在怀里的感受如何呢?”
玉商玺说似无意的话就像是一根毒刺狠狠的插入在了众人的心尖之上。
这是所有任何认识独缃秀的人都感到惋惜痛苦的事情,谁也不曾想到独缃秀为什么会自愿进宫伺候梵倾天。
而梵倾天一代国君,喜欢男人,这的确是有辱国家脸面,让所有的百姓都无法反驳,有不能够指责梵倾天,只能够恨恨的忍住这口气。
土国的人因玉商玺的话,无一不是感到痛快。
能够这般打击木国人,真是给土国带来了无尽威风呐,边城一战之败,可是让他们实在是记恨。
同样来接待土国使者的有独孤辰一人。
听到玉商玺这番话,独孤辰一张老脸憋气的通红。
独缃秀丢脸,也是等于自己丢脸了,被其他人说什么独孤辰已经毫不在意了,可是对方可是敌国的人。
如今敌国的人都居然都知道独缃秀的事情还借此机会来羞辱木国,这怎么能够不让独孤辰恼怒。
气的差点头顶都冒烟了,可独孤辰却不能够说一句话。
面对玉商玺句句带刀的厉言,独缃秀袖子下的拳头紧紧的捏住,脸上却是毫无动容,依旧温雅彬彬。
回想起缎轻说过梵倾天是女子的事情,独缃秀内心忍耐的怒意却是很快的平息下来。
嘴角挂着动人的笑意,独缃秀平静道,“独缃秀从来不敢自称第一公子,是众位乡亲父老对独缃秀的抬爱罢了。”
顿了顿,独缃秀潋滟的眸子流转着深意,不紧不慢的继续道,“对于房中乐趣的事情,独缃秀想,这么甜蜜的事情怎么能够让人分享。
若是摄政王真想要知道的话,只要自己去尝试不就能够知道了吗?你说呢,摄政王。”
听着独缃秀反问,玉商玺挑了挑眉,面上挂着狐狸般的笑容,淡淡道,“看来玉某真是有些的强人所难了,既然独公子不愿意说,玉某当然会适可而止,还请独公子带路吧,玉某现在可是很期待要见到传言中的梵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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