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柴黄成病了。怎么病的。”
“气的呗。”
高廉笑道:“哈哈,好,他要是一命呜呼了咱们还省事了,那个你去买个猪头,过府看望一下,关心一下治下的百姓吗。”
“好好,我这就去办。”师爷说着出去了。
一般猪头是用来祭祀的,很少送人看病人。师爷拿个猪头去柴黄成家,又说了一些尖酸刻薄的话,最后把猪头往柴黄成病床一丢,柴黄成当场就气吐血了,家人捶打了半天才缓过来。
师爷回来给高廉一说,高廉高兴的不得了。对负责贴身保镖说:“连日来有些劳累,如今正是初冬天气,适合冬猎,你去准备一下,咱们出去打猎。”
保镖说:“没问题。”
高廉出城打猎,浩浩荡荡的二十名衙役开道,然后二十名骑兵陪同,架着鹰,带着狗,浩浩荡荡的出了城,开道的衙役就留在门口了,就带着二十名骑兵。加上高廉、师爷、两个贴身保镖,一共二十四人,这阵势也算是浩大了,外面路上知道情况的都赶紧躲远点,尤其是谁家女儿长的漂亮的纷纷藏起来,生怕被高廉看上了,拉去做个大丫鬟。
往前走通往猎场的路有一座石拱桥,桥上有三辆大车挡住了去路,几个车夫骂骂咧咧的正吵架呢。当下两个骑兵就过去了,问:“你们这是哪里来的刁民,因何挡住去路。”
“我们自在桥上吵架关你鸟事,你们是什么人,架着鹰犬看起来就不像好人。”车夫骂道。
骑兵气坏了,道:“这是高唐州知府高大人,当今高太尉的亲弟弟。”
车夫吃惊的问:“真的?”
“当然真的,如假包换。”
“真的就好。”
几个车夫呲牙一笑,拉开了大车上面的黑布,上面是三个黑窟窿东的铁管子,就见炮捻子在嗤嗤的冒火星子。紧跟着就听见轰的数声巨响,嗡的一下,无数铁铁砂飞过去径直扑向高廉那群人。
此时的距离不超过五十米,炙热的铁砂杀伤力非常的强大,当先靠的最近的两个骑兵最倒霉了,前胸都被打烂了,当场就死了。其他的人好些,少的中了十几铁砂,多的中了几十个铁砂。不仅仅如此,有几匹战马受伤,疼的乱跑,直接带着背上的伤兵就跑没了。
高廉身在最中间,身上几乎没有中弹,但是脸颊没保住,最少被十几个铁砂打中,疼的他吱呀的乱叫,人从马背上也滚下来了,双手捂住脸嗷嗷直叫。
师爷最幸运,他在高廉的后面,是唯一的一个没有被打中的。师爷赶紧的过来要看高廉的伤口,但是高廉乱滚哪里能看得到啊。正这时候,几个拿着斩马刀的黑衣汉子过来了,这群人都穿着黑色的衣服,带着黑色的面罩,浑身杀气腾腾的,高廉吓的都不敢惨叫了,就这么躺在地上。
为首的黑衣人一脚把高廉踩在地上,斩马刀的冷锋压倒了高廉脖子上面,冷声道:“你就是高廉吧。”
高廉跟高俅一样,就是个市井混混出身,没有经历过什么大阵仗,早吓怕,连忙点头道:“我就是高廉。”
“我记住你了,这次的铁砂算是给你留个记号。你小心在意了,莫在做不该做的事情,否则钱还在,人没了。”说罢黑衣人也不理会高廉等人,掉头拉着车就消失了。
等轻伤的骑兵回城叫来兵丁黑衣人早没影子了,高廉回城找名医救治,伤口无大碍,没有什么性命之忧,但是留下了一脸的麻子,麻子高廉就是这么来的。后来市井中说高廉是一长芝麻饼的脸,高廉还为此不让高唐城中卖芝麻饼了,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高廉吓的大病一场,一连三日不曾下床,每日里催问师爷捉到人吗。
师爷说:“大人,我看咱们还是收手吧,晁盖柴进咱们惹不起,至少是现在惹不起。”
高廉恨的咬牙切齿,道:“我咽不下这口气,给东京的哥哥写信,让哥哥治罪晁盖,这次的事情肯定是他们干的。”
“那也不行,太尉让咱们出来是要干出一番事业,最起码得在高唐站稳脚跟的,所以此时不宜给太尉添麻烦。”师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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