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鲁达叫了四个手下的军头。到了金老儿的住的客栈。果然如同金翠莲说的那般。这店小二和店老板跟郑屠户关系很好。不让这父‘女’离开。
看鲁达进來。客栈小二吓了一跳。这爷可不好惹。外号鲁敢扶。连摔倒的老人都敢扶。这是多厉害的人啊。
“提辖大官人。你怎么來了。”客栈小二问。
鲁达怒道:“因何不让这金老儿父‘女’返乡。可曾欠你房钱。”
客栈小二道:“不曾欠了。都已经还清了。”
“那你为何还阻拦。”鲁达瞪眼问道。
客栈小二说:“他们还欠着郑大官人十几贯钱呢。”
鲁达怒极。天下哪里有这种事情。娶人家‘女’儿玩几天。休了。还让返还彩礼。当即大手一挥。啪的一声巨响。客栈小二被打的一个踉跄。一口血吐出來。里面还有两个大牙齿。
鲁达一脚踢起一张凳子。往膝盖上一摔。咔嚓就断了。
“谁敢阻拦。这就是例子。”
客栈里的伙计和老板一个个吓的面无人‘色’。客栈的长凳子都是枣木的。用料实在。多大的力气能一下打断啊。这爷谁敢惹呢。
当即金老儿和金翠莲两人雇來‘毛’驴车拉上简单行礼。出北‘门’。返乡而去。
一直等了一个多时辰。鲁达感觉这金老儿的‘毛’驴车走远了。这才和四个军头去了郑屠户‘肉’店。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郑屠户虽然是个杀猪卖‘肉’的。但是不简单。因为他是整个延安府最大的杀猪卖‘肉’的。手下光伙计有二十來号。别的屠户一天杀一头猪。他这里不然。一天杀数十头猪。生意好。來钱也快。这郑屠户出道很早。早年也是在延安府‘混’的。不管是白的黑的灰的都‘精’通。因此有个名号叫做镇关西。比鲁达的外号鲁敢扶还响亮。
鲁达对四个军头说:“咱们都是军人。你们不可以随便动手啊。一切看我就行了。今天队伍吃饺子。咱们來买饺子馅子。”
“好嘞。都听提辖的。”四个军头说。
一行五人來到了郑屠户的猪‘肉’铺。來买‘肉’的都规规矩矩的排队。沒有哪个敢‘乱’‘插’队。鲁达则不然。大踏步走了进去。喝道:“郑屠呢。洒家要买‘肉’。”
众人见状倒吸了一口冷气。这郑屠虽然是个杀猪的。但是平生最讨厌别人管他叫做郑屠。要叫郑大官人。今天有好戏看了。老牌的镇关西。碰上新兴起的鲁敢扶。两头老虎注定要擦出火‘花’來。
郑屠不是沒想过和鲁达翻脸。但是郑屠清楚。自己这身手不是鲁达的对手。更何况人家是军官。有道是民不和官斗。因此忍了。
郑屠急急忙忙跑來。道:“提辖大人來了。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鲁达道:“洒家也不是來消遣你的。今天对队伍里想改善一下生活。包饺子。你给切十斤瘦弱馅子。不能來半点‘肥’的。”
“好。好好。提辖稍等。我这就让给切。”郑屠户说。
“谁要那些个笨货切。你给亲自切吧。”鲁达说。
郑屠户暗道。这就是爹啊。切吧。郑屠户已经好多年沒干过这活了。无奈亲自上手切饺子馅。先是把大块切成小块。然后把小块切碎。然后用菜刀剁碎。一顿忙活。累的郑屠户额头上都是汗水。
然后鲁达又让郑屠户切十斤‘肥’‘肉’的。郑屠户又切了。鲁达一眼珠一转:“郑屠啊。你给我切十斤软骨。”
郑屠户恼火了:“直娘贼。你是來消遣我的吧。哪里有那么多软骨给你切。”
鲁达笑道:“哈哈。洒家就是來消遣你的。你能怎么着。别看你手里拿着刀。还敢杀我不成。”
郑屠户怒极。‘操’刀就过去了。奔着鲁达就刺。鲁达转身躲开。大喊:“郑屠要杀人了。”
当即一拳头打过去。碰。正中眼窝。一个熊猫出现了。郑屠吃疼。又來刺鲁达。鲁达又一拳头打在了郑屠鼻子上。打的郑屠血流成河。最后一拳头是致命的。打在了郑屠的太阳‘穴’上面。郑屠死了。仰面倒地。
“杀人了。”围观的人群纷纷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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