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榕看看两边无人,抽下了他的奏折,给了她一个白眼,“着凉怎么办?”
“正好传给你。”景佑跟小时候一样,赌气说道。他们小时就这样,相互这么呛声,但却也知道,他们只有和对方呛声时,才会感受到之间的亲密无间。
“传给我,人家不就知道了。”刘榕给了他一个白眼,让人知道皇上跟女官怎么样,多没面子。
景佑终于笑了,其实有时他在帐中跟乐亲王说军事时,刘榕会进来奉茶,乐亲王只能当看不见,说认识,皇上不开心,说不认识,这是贵妃,真是难死他了。
刘榕也笑了,从苏画生完孩子,景佑就好像没开心过。之前,刘榕觉得也许他心里是开心的,但是,当着自己,不好意思开心。于是从来就不提!
现在看他这样,又觉得,他是不是真的不很开心。
“总算母子平安,不管谁之错,现在打仗,皇上有了嫡长子,好歹对全军士气也是个大大的提升。”刘榕那天奉茶时,有听外面的臣工这么说,她也明白这个道理,于是这时便说了出来。
“到时,这也是皇后与嫡子之功。唐时太平公主出世时,正好打了胜仗,于是被封为太平公主,史有实据,那位实在不是什么太平的公主。”景佑黑着脸。
“那记得提醒我,咱们的孩子不能七月生。”刘榕马上一凛,急急的说道。
“为什么?”景佑侧头看着她,现在景佑的心情也为之松散下来,果然心情不好时,还是跟着刘榕坐一下,心情就好了很多。
“七月是鬼月,万一臣工说他们不吉利怎么办?”刘榕忙说道。
景佑无语了,斥道,“跟你说点正经的。”
“其实正经的是,现在的一切,其实都是我们的假设。这些都没有证据来证明的!就像我中毒,我心里还猜了一堆嫌疑人,可是又没有证据,真的就凭怀疑,能怎么着。只能把我宫里的人换了,回头加强防备罢了。”
刘榕知道景佑其实心里有点气愤了,但越是这时,她越不能顺着他说。
回头,她失了宠,景佑想到曾经皇后嫡子所受的委曲,她就成了罪首。以后就成了,她妖言惑众,让贤后嫡子受累。反正皇帝永远没有错的,错都在旁人。
景佑也知道没有办法,皇后生了嫡子,又正是大战伊始,不用说,也振奋了天下民心、军心。
可是,明明知道这中间有手段,他却还只能捏着鼻子认了,不得不说,这让他再一次有了受辱的感觉。
刘榕与景佑两世的相处,她有什么不明白的,她此时倒是很开心的,上一世,苏画讨景佑的喜欢,于是她做什么,景佑都觉得是对的。
这若是上一世的景佑,正是大战之时,嫡子诞生,他一定大喜过望,然后会亲上高台,大声的疾呼。还会发坻报,告知天下之臣民。
而现在,正好相反。不管现在苏画是不是真的被人陷害,这黑锅她背定了。这个刘榕觉得很开心!(未完待续)
ps:好了,在单位写了,回家又改了。对了,我今天又买了四分多肉,之前的鹿角海棠死了,又买了一株,看看我能种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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