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意涵问:“社长欧巴,你打我电话有什么事吗?”
金竟成尴尬一笑,顾着关心姚意涵,如果不是姚意涵询问,他都把正事给忘了,于是切入正题:“是这样的,这次我在《J-Young文艺》上发表了短篇小说《镜与花》,刚才我看了下杂志,感觉不错,嗯,我决定还写十六篇短篇小说发表在《J-Young文艺》上。”
“啊?”姚意涵愣了下才反应过来,顿时惊喜非常:“社长欧巴,你是认真的吗?不是在逗我玩吧?”
如果不是方才金竟成的关心让姚意涵心生感动,眼下她就会问他是不是吃错药了。
想当初,姚意涵多次找金竟成约稿都被金竟成拒绝,金竟成甚至对此产生了反感,哪怕是《镜与花》这篇短篇小说,也是姚意涵死皮赖脸地撒娇求来的。现在倒好,金竟成不仅主动提出写稿发表在《J-Young文艺》,而且要写十六篇短篇小说,这可真是大发善心了!
金竟成微笑着说:“没跟你开玩笑,我是认真的。”
姚意涵激动地问:“可是社长欧巴你不是反感写作的吗?这次究竟是怎么了?”
金竟成说:“我什么时候说我反感写作了?以前我是没有写作的欲一望,这次有了我就写呗。”
姚意涵“哦”了一声:“不过你为什么要写十六篇短篇小说?你那么忙,干嘛要写这么多啊?”
金竟成好笑地说:“我写得多,你还不乐意了?”
姚意涵赶忙说:“我当然巴不得,我只是疑惑嘛,你不觉得你这样子太反常了吗?”
“好吧,是有些反常。”金竟成不得不承认,解释起来:“是这样的,这次我给《J-Young文艺》写了《镜与花》,《J-Young文学》创刊号上还有我的《没有手的钢琴王子》、《小院里的哲学家》、《海郎》,这就有四篇短篇小说了,我决定再写十六篇短篇小说,构成二十篇,构成一本短篇小说集的分量,到时出版。”
还有一个理由,金竟成没说,自己心里清楚就好。
人人都有自己的青春,而青春这东西也是因人而异的,有的人早熟,从十岁开始就能进入青春期,有的人童真,到三十多岁了,心理年龄还处在青春期,但一般而言,人最青春的时候就是在二十岁左右。
前世,金竟成在二十五岁之前日子过得浑浑噩噩,大好青春被他虚渡和浪费了,没享受到多少青春的美好。
今生,金竟成重生时就已经二十岁,还有着前世三十二岁的心理年龄,而且刚重生他就开始创业了,创建Facebook、写剧本、唱歌、练武,随后因为事业需要,他更是在不断成熟,也就意味着,今生他也没享受到多少青春的美好,虽然他现在也不过才24岁,很年轻,但他现在所享受到的美好没有那种单纯的青春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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