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是什么都没听到了。蓝俊正脸色更沉,今天白天四哥跑去见她,晚上又让蓝五过去,究竟是为了什么事?
“派人盯住她,弄清他们的意图。”蓝俊正吩咐道。
“主子,不如属下去一趟,保证让她乖乖说实话。”蓝二十语带轻浮,这种事他干了不是一桩两桩,轻车熟路。
“暂时不要动她。”蓝俊正摆弄着手里的柳笛,蓝怡现在怎么说也算是无名先生的弟子,还有那个拿她当宝贝的丈夫,动了她麻烦不少,“拓跋孝直这几天在干什么?”
“还是老样子,不是跟着志少爷去马场转悠,就是跑到镖局去跟镖师们切磋武艺。”蓝二十说起拓跋孝直,满是羡慕的口气,“主子,我看他也是块硬骨头,啃不动就算了吧。”
“混账,掌嘴二十!”当自己是狗么,还啃骨头!
蓝二十,啪啪啪地左右开弓扇自己耳光,二十巴掌下去,脸成了猪头,语气正经不少,说出来的话还是老样子“男人所好,不外乎酒色财权而已,既然拓跋孝直权财不好,滴酒不沾,只能用色了,主子,您不如派三三出手吧,三三虽说不及二八妖媚,但她与周家小娘子有点像,谁让拓跋孝直就好这一口呢。”
蓝俊正身后一直没说话的蓝二九瞪了二十一眼。
猪头蓝二十看着蓝二九笑得满脸淫|荡,三三妹子追着你跑,你还装什么假正经,哥哥我早就嫉妒了。
蓝怡早上起来,带着文轩到多善堂去给周老夫人请安,一进院便看到周婆子喜气洋洋地快步走出来,“老夫人刚说想着吃老奴做的酒酿小圆子。”
蓝怡也喜上眉梢,想吃东西,就是有好转。进屋后见到周老夫人仍旧半靠在床上,但神色比昨日好了些。
文轩跑过去,“祖母,陌叔给我做了一个柳笛,吹起来可好听了,可是今天起来再吹就不响了。”
柳笛是用鲜嫩柳树枝的表皮做成的,放了一夜失去水分,自然也就吹不响了。老夫人接过文轩手中的柳笛看了看,“去院子里再折几枝柳条来,祖母给你做新的,咱们长长短短多做几个。”
文轩欢快的跑出去,蓝怡笑着解释道,“昨日我带着文轩去了城南的庄子,偶遇于紫陌师兄,他带着文轩在山坡的果林里玩耍了些时候。”
“轩儿怎给他叫陌叔,论理该叫陌伯父吧?”周老夫人声音虽虚弱无力,但语气轻快不少。
提起这个,蓝怡就忍不住乐,“母亲说的是,但陌师兄说叫陌伯就把他叫老了,所以让两个孩子都叫他陌叔。不过他却压着卫极叫妹夫,定要让卫极叫自己师兄。”
周老夫人跟着笑了,“让孩子们这么叫,是紫陌喜欢他们,这是两个孩子的福气。”
文轩取来新鲜的柳枝,周老夫人挽衣袖拿剪刀亲自选了合适的几段剪下来给他做了柳笛,随后三人又把桌子搬到床边,吃了酒酿小圆子。
“就是这个味儿,好些年没吃到了。”周老夫人满足地放下勺子,“你的厨艺,还是跟原先一样好。”
周婆子笑得开心,“老夫人想吃,老奴天天给您做。”
周老夫人笑着摇摇头,“年轻时想怎么吃就怎么吃,如今老了可不敢由着性子来了,我还想着赶紧养好身子,跟着桃儿和轩儿四处去走走看看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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