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罗致芸介绍之后,她就毫不犹豫的走进了那里,那几天在杨园她也是使出了浑身解数,但那老家伙显然是不愿牵绊于任何女人的,他的热情可以遍及每一个他认为有足够魅力的女人,**来得快,也去得快三两次之后,她也就被遗忘了,除了得到一笔不菲的金钱,目的并没有达到。
没想到她把目光有转移到其他人身上的时候,这个非富即贵的人居然找上了门,听他那急切的声音,似乎
是急于见到自己,心里不由暗自欣喜,忙收拾了一下就赶紧下楼……
杨凯麟看着张青青匆匆下楼,从那淡墨花纹上可以约略猜出身体的轮廓,蹦蹬蹬地走过来。好像身上的每一处肉都是活着的,也在蹦蹬蹬地跳动。
张青青见杨凯麟西装笔挺的站在那里,又看看自己的怪模样,光脚穿着拖鞋、裙子里连胸罩都没穿。忙道:
“老板,您找我什么事情?……”
“没其他事情,就是我想你了……”
车里的灯昏黄地亮着,他把车门打开,几乎是一把拎着她的腰把她放到了他旁边的座位上。
深夜的马路,微风白雾,轻轻拍到脸上像极女人化妆的粉扑。街头静荡荡的只剩下公寓下层大排档的灯光,朦朦胧胧之下的张青青稀疏刘海下。***滑腻的面容,含情带愁的眼眸,咬着下唇似乎特别的有味道,这让杨凯麟不由就想到了一句:挑灯看美人。这种迷幻氛围,不很明朗的环境下,所产生的一种朦胧,淡化掩盖了一些瑕疵,放大了美之所在。
杨凯麟似乎也明白自己的“病因”所在了。什么东西看得太清楚,看得太透彻,就像医学上的解剖一样,把一切都呈现在了面前。掌握的是结构,失去的是美感。他也一样,一个个女人脱光了摆在他面前。看得少就是玉体横陈,看的多就是一堆肉,所谓的“熟悉无风景”就是这样,加上他没有代入任何的感**彩,完全就是兽*yu,没有jing神上的共鸣,也就更难激起他心里的兴奋点。
这样子朦朦胧胧有一种不甚了解的神秘,似真似幻,若有若无,虽能看得见,却是摸不着;虽能看得到,却是不明了,也就有了无限美好的想象空间,就愿意把无限美好寄托于这种朦胧。
从某种程度上讲,难得糊涂是聪明人的自我欺骗,随遇而安是对生活的一种妥协,而未知的似乎更能给人以遐想,给人以求证的潜在动力。“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的可望而不可及相来妙不可言,让人回味无穷。
杨凯麟一面想着,一面着开车,想明白了这一点,就伸过一只手手兜住张青青的肩膀。张青青没说话,只是顺从的把头歪在臂脯弯里,搂着她柔软如锦的腰,跟她说话,听她的声音,看着她的眼睛和嘴唇,他突然感到小腹下面的一阵热浪涌流,一瞬间,他的那根东西跃跃yu试,那种久违了的感觉终于又来了。
“你赢了,我想试着忘却,但我真是离不开你……”
杨凯麟这话虽然是假话居多,但是这一刻他还是真是动了几分感情,她再也不能像以前那般只是为了做*爱而做*爱,那实在是太没意思了,完全是只求数量,不求质量。要追求生理上的满足,更要追求情感上的满足,不然最后自己这枪都废掉了……
张青青不是小女孩,能看得出杨凯麟到底是做戏还是真情流露,这也让张青青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不由也偏着头看着他,额头开阔而浑圆,鼻直口方,眉骨隆起,显见xing格的顽强与固执,岁月蚀刻出恰到好处的皱纹,jing当细致地在眼角眉梢勾勒出熟透了的男人特有的神韵和风采。在这样的氛围下,张青青也自觉忽略了杨凯麟那将军肚等不少负面的东西,
杨凯麟把车驶上了人行道上,停在围墙外的一株大树下,就吻着孙倩的嘴唇,张青青没有反对,杨凯麟的吻舒缓而长,带着感情吻得舒适、稳定、不急不躁,使双方他的嘴角边那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显得佻
达而自信。他用男人厚润的、有弹xing的、温软的双唇痴吻了她,毕竟是那么美妙令她心灵欢畅愉悦的感觉,张青青也就心安理直、**荡漾地享受起这感觉来。
杨凯麟把脑袋俯低,贴到了张青青的胸前,隔着薄薄的睡衣,张青青的蓓蕾在他头发的磨擦下毫不知耻地挺立起来,就像这夜里悄然盛放的花。舌尖泛起一股美妙的唾液,下腹有股特别的暖意,像被一只大手捂着。张青青只是用嘴唇用牙齿迎合他这来之不易的汹涌激情,同时,也取悦自己身上那股黯燃的烈焰。杨凯麟手法娴熟地扒去了张青青的内裤,随手将内裤塞进了他的后裤袋上,
他让张青青那温暖湿润的地方包容着,马上就疯快地涨大粗硕了起来,只是车厢里狭小的空间让他不能为所yu为,可这让杨凯麟欣喜若狂。
明月高照,透过院墙斑驳陆离的月光从挡风玻璃投shè进来,此时的张青青更是有了一种说不出的魅惑,
张青青的一条腿抽筋了,但依然咬着牙坚持着,疼痛使她的脸上有些肌肉抽搐,她没说出来,她知道这个所谓的老板能够主动找上门来,这对于她来说就是一个绝好的机会,她和罗致芸和曾藻她们不一样,她们有着歌舞团演员的身份,那对很多有钱有势的人有着格外的吸引力,而她仅仅就是个音乐老师,需要自己再多努力一点……
两个人完事之后,杨凯麟并没有放张青青回去而是把她带回了那个富丽堂皇如同宫殿一般的地方,杨凯麟没有开灯,只得摸着黑,张青青一只脚不知绊到了什么,差一点摔了一跤。外面毕竟有点月意,映到了窗子里,那薄薄的光就照亮了镜子。
杨凯麟走到了她的后面,一只手搁在她头上,把她的脸倒扳过来,吻她的嘴。一股像玫瑰般清涩而甜蜜的气味从她的头发、她的腋下、她的每一寸肌肤发出来,杨凯麟作了一阵深呼吸,感觉就像自已像一条从海底浮出来的鲸鱼,终于呼吸到了空气中的氧气。
杨凯麟手法娴熟灵巧,狂妄的揉搓却没让张青青觉得粗暴,反而有点渴望更加大力,丰满在他手掌的挤压下,那一对蓓蕾又恬不知耻的挺拔起来,杨凯麟好像不经意一般忽然间食指在蓓蕾扫拂一下,那一下子就让张青青浑身哆嗦。
杨凯麟捻搓拧抹使尽手段,他在她跟前逞能,张青青也毫不示弱,她也以同样的
方式奉还着,她的挑战引起了他适当的反应。杨凯麟欢喜到了极处,于是迅速就再度上马。
张青青情不自禁地哼哦着,哗哗地流下千古的衷愁,流入音乐的总汇,越到后来,已不成调子了,身子绞得如同扭麻花似的。没经杨凯麟几番攻击,就已溃不成军,自己一下就到达顶点,烫得杨凯麟嗷嗷直叫中也缴械投降了……
好一会,等到杨凯麟的不应期过了一些,张青青才起身准备离开,不想杨凯麟却一把拉住了她。
“老板,我得回去了……”
张青青不由轻呼了一声,她在这地方来过几次,但每一次都是完事之后就走,没一次被留到天亮。
“就在这里睡,别叫我老板,叫我杨哥,你也该知道我是谁……”
张青青叫了一声杨哥,不过她倒是真不知道其真实身份,不由道:
“杨哥对我是知根知底,我是不该问的绝不问,还真不知道杨哥是做什么的呢。”
杨凯麟一听之下不由愣住了,好一会才哈哈大笑道:
“难道你都不看电视里的长滩新闻……”
说着在张青青耳边轻声讲了他的名字,张青青不喜欢看电视里的什么长滩新闻,但是长滩的一些报纸她还是看的,这个名字她太熟悉了,让张青青目瞪口呆。
她看着杨凯麟对她笑着,那笑容像月光一样温柔,并伸手摸了摸她那苍白的脸。张青青觉得脸上一定有一种奇怪的表情,他是这个社会里堪称中流砥柱的男人,善于处理复杂的问题辣手的关系。她知道杨凯麟能告诉其真实身份,这也就意味着她暂时掳获了他的心,而杨凯麟的身上笼罩着那种耀眼的光环吸住了她这个女人,或者说眼前这偶然,让她像在沙漠中找到了绿洲,随即而来的将是什么,这不言而喻,这一刻其它的一切都不那么重要,重要的是要紧紧的把握住这样的机会,那她下半辈子也就能够潇潇洒洒的了……
但张青青更知道,想杨凯麟这样的人物,肯定有很多女人追逐,自己的竞争对手很多,真正解决自己下半辈子的衣食无忧,还需要继续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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