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热度惊人,仅仅过了几息,她就觉得桶中渐渐冷却的水又重新变得火热,似乎要和她一直燃烧起来。
这个吻霸道而缠|绵。白虎直到亲够了,才放过那两瓣红唇,咬着她的耳朵低哑道:“身上的伤,可好全了?”他不慎震伤了她,算来时间已经过了两天。她又有生命之火支撑,这时伤势也该痊愈了。
她被吻得七荤八素,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下一秒惊觉过来,伸手抵着他的胸膛道:“不要!”
她的力道,对他来说微小得可以不计。他模糊地笑了两声,拨开她的双手,顺势将她抵在桶壁上。在水中,她挣扎着的娇躯更显滑腻,如一尾白鱼儿,令他看得阵阵发馋,恨不得将她一口吞下肚去。
吃掉,可就没有了。
他的攻势猛烈,符舒很快就失守了,被他抢入城中。这个男人滚烫得如同炼钢炼铁的火炉,将她熨得一阵迷迷糊糊,不知被压迫着呻|吟了多少声,屋外有大风刮过,压得窗棂嘎吱一响,她脑海中才突然反应过来:
不好,解语花还含苞待放。而宁小闲说过,花儿在,她就能听到这里的动静。
也就是说,这屋内两人动作发出的声响,都会通过解语花传到宁小闲那里去!
她惊得浑身一激灵,紧紧闭嘴。哪知这一下变故反倒激得身上那人更加欢愉。他素来最喜欢打破她冷静淡泊的面具,此刻见她兀自隐忍,哪里还有不再接再厉的道理?只苦得符舒紧咬牙关。
结果这人偏偏还坏心地伸指戳进她的小嘴,终让她的声音丝丝缕缕泄了出来。符舒苦苦捱了小半盏茶功夫,头脑越发昏沉,终是丢盔弃甲,放|纵本心,把什么都忘到脑后去了。
直到白虎将她抱回床上,沾着了冰凉的被褥,她才突然惊醒,记起来一事:
咦,宁小闲先前好像交代过,要她将白虎拖住两天时间?
她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想死死拖住神境大能让他不挪地方,貌似也只有一个办法了罢?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希望自己两天以后还有余力喘气。符舒在心里哀叹一声,反手搂着男子强壮的脖颈,将他拉低下来。
……
崇晴岛,崖上精舍。
面朝大海,天风鼓涛,案上有灵茶酌饮,对座有美男养眼。这样的生活,应当是无数女郎梦寐以求的罢?
现在宁小闲就端端正正地并膝而坐,眼帘半垂,一丝不苟地举棋落子。
长天对她言行之要求已不如昔日严格,只有手谈的时候半步不让,依旧要她循古制而为。
她食中二指拈着一枚棋子,本要下在角落的,不知怎地落子一半,手突然抖了下,这枚白子就落错了一格。
起手无回。长天抬眸一瞥:“你输了。”
她“嗯”了一声,乖乖巧巧地坐好。不过他早觉出这丫头有些不对劲:
如今天光正好,他不须借用任何神通就能将她面上的淡淡红晕看得一清二楚,并且他要是没数错的话,从和他开始对弈直至现在,她咽了不下四次口水,这景象一般只在她馋得要命的时候才发生。现在又是什么情况,她对着他咽口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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