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化完整的赤目蜈蚣,周身色泽黑亮沒有一丝杂质,而这只在肚皮的那个位置竟然有着一道米粒大小的白点,这点也足以证明其进化还沒有彻底完成。
刚才赤目蜈蚣在进攻的时候林天就一直好奇为什么波康还要不停的结手印在操控本命盅,一般來说凡是进化为盅的毒虫都有自己的思维,包括攻击与侦查自身都可以完成。
而波康却要亲自下指令來引导,虽然手印有对攻击加持的效用可是却极为耗费精力,这只本命盅足以完全拖住林天然后慢慢消耗对方的体力,而波康这样做却有点多此一举了。
如今在看到一闪而逝的那道白点时,林天突然明白原來波康用手印下的指令是让赤目蜈蚣护好肚皮防止林天找到突破点。
“波康啊,波康你煞费苦心想要掩饰的缺点不一样还是暴脉來了”。
看着此时双手依旧舞动的波康,林天心中冷笑道。
只要把真气护持在飞刀上保证到时候不会被赤目蜈蚣的毒气所污染,然后趁其翻身的那一刻射出飞刀直击命脉,打定主意后这一仗打的就沒有那么被动了。
此时为了防备波康察觉他心中所图之事,林天故意装作体力不支开始节节败退,同时攻击的节奏也慢慢变的杂乱无章给人一种慌乱的错觉,最后装作不敌猛然对着后方跃装作要逃跑的迹象。
看到这一幕波康果然上当了,他还真的以为操控着赤目蜈蚣就天下无敌似的,竟然指挥其本命盅对身在空中的林天來个稿攻击。
随着距离越拉越近波康仿佛看到胜利的曙光正在对其招手,突然兴高采烈的波康看到身在空中的林天悄然回头对其一笑。
见到这一幕原本被胜利冲昏头的波康心中猛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下一刻他看到身在空中依旧沒有坠地的林天手中闪过一道寒芒,瞬息之间从其手中射出在空中竟然诡异般的压低高度对着赤目蜈蚣的肚皮飞。
活了这么大年纪,其打斗经验虽谈不上丰富厚载,但也算是一直半老狐狸了,林天的意图在这一刻瞬间在其脑海中浮现而出,下一刻其脸庞那得意的神色瞬间被惊骇与恐慌之色所充填,同时口中失声道:“不好,赤目蜈蚣速归來”。
只是现在下命令那还來的急,从结印到指令下达,再到赤目蜈蚣接收后作出反应,这其中所耗的时间已经超过二秒了,二秒钟可以做什么,什么都做不了,但却可以让林天把射出的飞刀刺脆目蜈蚣的肚
“噗嗤”。
仿佛像是一块坚硬的牛皮突然被利刃划破似的,发出这道让人汗毛竖起的声音,紧接着一道犹如婴儿哭泣般的声音响彻而起冲出祭神舍传出很远。
同时之前还在空中准备做翻身状的赤目蜈蚣,还沒來得及做完这一切就被呼啸射來的飞刀从肚皮傣斩为两段,同时在其身上残留的真气仿佛像是风刃似的,把无力坠落两旁的赤目蜈蚣摧成捻粉。
“不要”。
“噗”。
赤目蜈蚣临死的那一刻,波康苍白的脸庞瞬间变成了惨白,同时一道撕心裂肺的嘶吼声从其口中吐出,绕梁三圈传出极远,恐怕这会外面校场上的那些士兵也都听到了把。
随后一股暗黑中带着腥臭的血液从其口中喷出洒在面前四米处,那些尸体或地板在沾上其血液的那一刻竟然“兹兹”冒起一道黑烟紧接着在肉眼看见的情况下迅速腐蚀着,几个呼吸间一道脸盆大小的洞窟窿就在前身前成型。
“妈的,这可真毒啊”。
看着迅速被腐蚀出的几个窟窿,林天后怕道。
波康喷出的那些血液是赤目蜈蚣在其体内留下的痕迹,这是一种记号哪怕两人身隔万里只有其体内残留的血迹不除赤目蜈蚣都可以遁着气息找回來。
同时那些血液中也蕴含着波康大半的心头精血,因为在赤目蜈蚣被炼化其本命盅的那一刻,想要认主这一步是必须走的,若是赤目蜈蚣被人击杀的话也等于波康大半条命就这样沒了。
原本林天想要直接击杀波康,这样也省的跟赤目蜈蚣相斗那么久,但是其身前的那几名替身傀儡让一阵拿不住。
但只要除掉其本命盅即使林天不动波康,他的小命依旧只剩下半条,到时候再击杀也就事半功倍了许多。
迈动脚步,轻轻走到瘫在地上一脸呆滞的波康面前,林天看着昔日威风八面,掌控几十万人生命的主宰者,如今就这样彻底败在他手中,可是他却找不到一点胜利的喜悦。
那双略带悲悯的双眸,看着地上那些横七竖八躺在的十几具瘦小身躯上带着稚嫩脸庞的尸体,心中却升起一股悲意,一股悲天悯人,为其惋惜与痛楚的苦悲之意。
那蓄在花季,活在人生最美好时光的十几名幼小的生命,就这样无情的被波康给剥夺了,甚至他还不知道每天这样的惨案究竟在多少地上上演着。
自私的独裁者,残酷的纷乱之争,那一次死的人群不是百千上万,可是这一切却沒有人为他们讨还这个公道,林天这是第一次觉得自己应该为世人做些什么,不为别的只为让他那道遭受层层劫难的良心得到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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