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在这。”娜拉莎翘着食指指向一株植物。
“真有,挖出来。”公孙慕容眼睛看着人参,一手持枪,一手从背包中拿出行军锹,顺便拍了一下扭动着身体要从枪上蹭下去的变异三脚豸的脑袋,直接拍晕,继续串着。
一个家族的子弟羡慕地说道:“这是境界呀,我不信他俩不知道枪上扎的东西有多危险,但人家就是刻意营造一种人参更重要的意境,那一锹拍的,好随意,好帅,我要是个女人,绝对能爱上他。”
“男的也一样。”另一个子弟出声。
“你离我远点,好吧,我离你远点。”
里面的娜拉莎已经把人参挖出来,很大的一个。
“哇,都成形了,这咋吃?你看,胖乎乎的,有鼻子有眼的,还有小脚,小拇指微微上翘呢,有十六斤四两多,好吧,我不吃了,回去种花盆里,先拿土包上,问问六七六号,能把它给送出去不。”
娜拉莎把人参给挖出来后,发现是成形的,成形到指关节都能看到,怎么看都是个人,还是个胖娃娃。
两个人继续寻找各种东西,一样又一样的东西被挖被采被抓,背包装不下时,两个人用树木制作了一辆木头板车,往车上堆。
天黑了,二人随意吃点东西,继续干活。
半夜时,一只翼斩独眼蟒出现,店里吃着夜宵的人本打算观看下两个一百九十九战斗值的人杀翼斩独眼蟒的风采。
结果两个人用之前保存的翼斩独眼蟒毒液滴在这只的眼睛上,从那里轻松进枪,解决。
这都杀出规律来了。
剥皮、抽筋、剔骨、切肉,板车上面堆得高高的,好在用的木头够硬,就这样,两个人还开火、支锅,熬了些油,往车轴上浇的。
这个行为正是银河文明古代‘加油’一词的由来,木头的车轴不加油就会剧烈磨损,那时的每一辆马车、牛车、骡车、驴车上都有一个小油壶,不是吃的,是给轴加油的,车轴连接处有孔,或留槽,滴油而润,续前行。
根本不是被人误解的手工榨油的号子和油灯添油的过程。
不说两辆木头车轴的马车比赛吧,就算是逃亡,车上的人看到车轴冒烟,也得喊加油。加油加的不是动力油,是润滑油。
现在两个人就做这个事情,荤油、素油无所谓,哪怕是天冷凝结的荤油,往那热的车轴上一放,也化了。
“这破车太让人心烦了,咱俩是不是应该当次喋血飘零?”公孙慕容在前拉,娜拉莎在后面推时问,她的意思是说,没有的东西咱自己造出来。
“忍忍,估计规则不允许,出头的椽子先烂啊。”公孙慕容劝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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