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凌说对方不来还好,来了就要给点教训,但既然对方说了那么大力气给我们下了药又怎么可能不来呢?尽管我们是不需要睡觉的,但是为了给对方下手的机会,我们还是全都躺在了酒店里,但是思想却异常的清醒。因为等对方来的这段时间没事干,斯哥特就提议大家打麻将,于是我们就用大家的无线网络建立了一个小局域网在里面玩起了虚拟麻将。不得不说我们的能力真是柄双刃剑。虽然利用这个无线局域网我们可以躺在各自的床上凑了几桌麻将,但同时因为我们的电子脑有着超级计算能力,结果大家全都在那算牌,搞到最后除了自摸之外根本就没人能赢,因为大家都会根据另外三家的出牌情况推算出对方的大致牌面,然后就会主动限制打出对手需要的牌。这样算来算去的结果就是十圈牌打下来有八圈都合牌了,最后外面的牌全抓光了也没人赢,只能推倒重来。
“靠,你们这帮家伙一个个算那么精细干什么?”我在维娜、凌、小纯和夜月这桌麻将中当看客,看他们老是合牌忍不住发话道:“这局开始都给我把推算能力关掉,不许算牌,大家凭运气,要不然就看你们在那堆牌玩了!”在我的限制下果然效果就好多了,基本上有人赢也有人输了,至少看起来和普通人的游戏差不多了。其实这也算是我们龙族的一个悲哀了,智力太高有时候也不是什么好事,就好像小孩子玩的很好的游戏在大人眼里觉得很幼稚一样,人类喜欢的那些什么棋牌类游戏在我们看来不过是一种高等数字公式的应用而已,算到最后谁手里有什么牌基本都算出来了,简直等于是大家把牌都亮在那里在打牌,根本就没有任何乐趣可言了!不过后来大家发现好像和麻将以及扑克比起来,下围棋也是个不错的娱乐形式,因为围棋的规则对数字的依赖性相对比较低,虽然我们强大的计算能力还算不到结局,所以勉强还能玩玩。要是基地里的主系统女娲在这里估计连围棋也没的玩,因为你第一个子落地她就已经把结局算出来了,根本没有可比性!
虽说我们在那玩了几十圈麻将和扑克,但由于用的是我们的电子脑中建立的无线网络在进行游戏,所以没有出牌的时间间隔,游戏进程相当的迅速,几乎就是几分钟一圈,要是把我们玩牌的画面虚拟成动画显示出来,以人类的反应速度根本连看牌都来不及,别说还要思考了。就在我们玩了不知道第多少圈的时候负责警戒的白浪突然插了进来。目标出现了。
我们脑中的棋盘和麻将桌突然一下全部消失,跟着大家立刻进入了相对静默的状态,同时各种感官启动到最佳状态,整座酒店大楼的情况全部都被我们监视的死死的。
我们住的这座酒店是纽约相当有名的豪华酒店,保安措施也是一流的,所有过道、电梯以及休息区这样的公共场所全都装有监控设备,而且这些摄像机还都经过伪装,除非你专门去找,否则是很难注意到这些摄像机的。但是现在这些东西全都便宜了我们,因为相对我们的能力来说酒店的电脑系统基本等于是不设防的,所有监控信号都被我们截获,那些摄像机就成了我们的眼睛,来人根本不知道他们的行动被我们看的清清楚楚。
对方大概是意识到能被派来出外勤的肯定都不是简单角色,所以派了二百多人。这些人中的大部分都穿着黑色的城市作战服,看起来很像是城市特种部队,还有七八个穿着黑西装的家伙,看起来似乎和这些城市特种部队不是一个单位的,但是职能却要高出不少,因为城市特种部队中的指挥人员是听他们调度的。
这些人一进入酒店就引起了酒店服务人员的注意,毕竟这么大队的武装人员怎么看也不像来住宿的,不过对方有正式的文件,和酒店里的人说了一下之后就得到了对方的配合。和酒店人员交涉的那些人是城市特种部队中的头目,而其他特种部队成员则拿着枪成攻击队形兵分六路,其中两路开始爬楼梯,另外四路则分乘四部电梯向我们所在的楼层进发。在这些人开始行动以后我们又发现了几架直升机出现在酒店的上空,然后其中三架个头比较大的直接在楼顶绳降了五十多名全副武装的特战队员。这些人一落地就跑到大楼的边缘固定起了十几条绳子然后扔到了楼外,显然是打算从窗户突破进入了。大型直升机放完人之后就调头飞离了大楼,而另外三架攻击直升机则移动到了楼外开始缓慢下降高度。虽说这是夜里,直升机的声音也很大,但像这座酒店这样**十层的高层建筑和我们常见的般楼房是不一样的,窗户的隔音能力都异常的强悍,就算是直升机悬停在窗户外面也顶多就能听到一点点低沉的嗡嗡声,要是没有这种很好的隔音能力,以这么高的楼层,光是风声恐怕就能让大部分人整夜整夜失眠了。
“来了不少人啊!”夜月在我们的意识中感叹着。
“一群废物,来再多也还是废物。”维娜很不屑的说道。
“那几个穿西装的似乎有点看头哦。”小纯调侃的说道。
凌细细感应了一下之后说道:“和我们之前在国内遇到的那种有殖入式机械骨骼的人很类似,但是结构并不完全一样。”
“大概是新型号,我们的技术在进步,美国人自然也不会原地踏步啊。”我说着忽然道:“哦,看来他们要行动了。”
在我们对话的同时那些人已经到达了我们所在的楼层,不过他们并没有搞出什么动静来,毕竟他们现在基本上认定我们已经都被麻醉剂给放倒了,之所以来这么多人无非就是本着万无一失的想法多加了道保险,他们根本想不到我们会对镇静剂完全没反应。
最先动手的窗户外面的那些人,他们降落到我们上面一层的窗户处就放弃了绳子改用一种大型吸盘慢慢爬到了我们所在的窗户边缘,不过为了防止万一他们没有直接到达我们的窗户外面,主要是怕我们之中有人没睡。他们先是拿了根拐杖一样的东西伸了出来,那玩意的尖端有个摄像头。而且带有偏振光过滤镜,可以看到反光玻璃内部的情况。用那玩意扫了一下房间里面确定我们都在睡觉之后他们才爬到了窗户外面然后小心的用特制工具在我们所住的几个房间的玻璃上分别挖了几个大洞,不过他们只是切开了玻璃,并没反玻璃拿下来。
这种超高层建筑的玻璃外墙其实比防弹玻璃也差不了多少,所以荡着绳子破窗而入那种事情是根本连想都不要想的,除非你有我们一样的身体强度,否则就是打算自杀。至于他们不拿到玻璃盖板是因为高层建筑外部的气流调整流动造成的负压,只要他们一拿掉玻璃,楼层里的空气就会迅速从那些洞被吸出去,到时候会弄出很大动静来,除非有必要让他们突入,否则他们就不会打开王玻璃。
这边准备好之后有个家伙用无线电设备和楼里的人进行了通话,而我们则全都开着无线电监听,他们的话我们自然是全都听见了。楼里面的这些特战队员中走出了两个人小心的移动到了我们的门边,然后其中一个人从身上拿出了一张电子卡**了门锁识别器,这东西是洒店里的后备房卡,他们又不是贼,自然直接就拿来用了,再好的开锁工具也没对应的门钥匙方便啊!
在房卡**门锁之后门把手上方代表锁死的红灯突然跳到了绿色上,同时还发出了嘀一声提示音,结果把那些特战队员全都吓的身体一僵,等到窗户外面的那些人用通讯器告诉里面的人我们没醒之后他们才继续动了起来
小心的压下门把手推开房门,然后那些人小心的摸进了客厅。由于我们人多,所以包下了一间总统套房。套房只有外面的门有电子锁,内部的门只是简单的弹簧锁,而且根本没人会锁那东西。这些人摸到门边之后就开始小心的打开门锁,然后摸到了我们各自的床前用枪指着我们围了一圈。
等他们完成了包围之后其中一个带着的人才对外面打了个手势,然后外面的人就开始呼叫楼下的黑衣人。那些黑西装听到报告立刻向楼上走来,进了电梯之后他们就聊了起来,而我们虽然听不见他们说什么,但我们可以通过摄像机看到他们的嘴,这也就足够了。以读唇的方式我们很容易就知道了他们的对话内容
“真没想到会这么轻松。”其中一个瘦高的家伙放说道。
旁边一个黑人也立刻道:“商想到中国人的间谍也不怎么样啊?上面真的说对方是规格外的力量?”
一个看起来像是他们中的首领的秃头说道:“不管他们是不是规格外力量,反正我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只要把他们交到基地那边就没我们什么事了。”
一个长的很漂亮的女人叹气道:“哎,早知道就不来了,害我都没去参加杰克的婚礼,还不知道明天要怎么跟他解释呢!“
“哈哈,放心吧!他们要出去渡蜜月的,你至少还有一个月的时间编理由。不过我会计等他们回来应该已经把这事给忘记了。”
“好了,都专心工作吧。”那个秃头打断众人。“在没有把他们交到基地之前他们都算是我们的任务,搞砸了我们谁也跑不了。”
那几个家伙走进来的时候看到的是特战队员正在往我们脸上喷催眠气体。他们这是以防万一,给我们多加点料,而我们则根本没有反抗,装做已经被麻醉的样子。一般人由于神经反应的问题,想装睡也不是想像中那么容易的,但是对于我们来说就没这么麻烦了,只要切断大脑和身体的连接就完全不会有任何不正常反应了,当然,现在他们所做的任何事都在我们的监视之中。在喷完了催眠气体之后那些人也放松了一些警惕,几个后进来的家伙也开始说起了话,不像之前只是互相打手势。
“他现在怎么样了?可以搬运吗?”走进我房间的其中一个黑西装问道。
另外一名黑西装将一块手表一样的东西套在我的手腕上,跟着那个东西的正面就显示出了一组绿色的数字,目前上面显示的数字是九十三。那个家
伙看了看数字道:“已经进入深度睡眠了,只要这个绿色的指数不要超过一百三十他就绝对不会醒。”尽管那家伙是这样说的,但事实上却是我现在根本就是醒着的。
那个小东西其实也没什么科技含量,不过是个微型心电图加脉搏检测仪而已。它主要的功能就是通过人的心率来估算人到底是睡着了还是醒着。进入深度睡眠和浅睡眠
的人心跳是不一样的,醒着当然就更加不一样了,而这个东西就是将这些数据通过一个简单的数字表示出来而已。对于这种毫无技术含量可言的小型仪器我根本不用费
神去研究它,用电磁场扫一下就能明白了。对我们来说电子产品其实才是最脆弱的东西,何况这玩意还直接贴在我的皮肤上,那简直就是找不死(我认为是:找死),
现在我想它显示什么数字它就会显示什么数字,至于我的心跳,它根本就测算不出来,也没有测算的必要。
在各个房间里的铃音骑士和我的魔宠们都被带上这个东西,然后在确定我们都“睡的很香”之后他们就开始行动了起来。首先他们从外面运进来三
十多套金属做的长方形支架,那个支架上有很多的固定器。四名特战队员将其中一个支架搬到了我的房间,然后将那个东西放到了我的床上,跟着四个人分别将我的手
脚塞进了支架四角的固定器中锁死,之后又有人拿来了一个更大的固定器将我的腰也锁了起来,固定器的两端则连接到了那个框架上,这样我就成大字型被固定在了框
架中间。完成这一切后四个特战队员一起抓住了支架的四角就打算把我抬出去,结果一用力却发现根本抬不起来。四人愣了一下,然后再次用力,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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