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助理便看到陆瑾年左侧的背上,有一大片的划伤,从肩膀一直蔓延到腰部,重的地方,伤口深的地方,现在还在往外冒血丝。
“陆先生,你受了这么重的伤,怎么也没吭声?”助理将手中的矿泉水瓶,扔在了一旁的车座上,然后打开随身携带的包,从里面开始翻找药膏,找了一会儿,才猛地想起,昨天陆先生将药膏送给乔小姐了,于是便直接拿了车钥匙,说:“我现在送你去医院上点药吧。”
“不用了。”陆瑾年冷淡的出声,阻止了助理,因为疼痛,他倒吸了一口气,然后才又开口嘱咐了一句:“不要让人知道,我受了伤。”
从母亲去世,他不是没有生病过,只是没有人管,也就习惯了一个人照顾自己。
后来有一次他被爷爷带回许家吃年夜饭,晚上和许嘉木放烟花的时候,不小心出了点小事故,许嘉木的手指被烫伤的有些泛红,整个许家的人全部都围绕着许嘉木转,甚是还有人训斥他没保护好许嘉木,然后所有人簇拥着许嘉木进了屋,又是打电话叫医生又是心肝宝贝的哄着,只留了他一个人孤单单的站在院子里,没有人发现,他手心里血肉模糊,比许嘉木伤的要严重许多倍,他们没发现当然也不会知道,如果当时不是最关键的时刻,他出手打开了烟花,可能许嘉木的眼睛都瞎了。
很多时候,被人漠视的多了,也就不太想让人知道自己受了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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