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说你就自己说,干嘛叫我说啊。”,董思颖不满的一句话顶回去。
他们越是这么说,陈康杰的兴趣越大,特别是祝玉涛无意中将董思颖的称呼改为‘思颖’,更是勾起了陈康杰的遐想。
“我说,,,好吧,那我说,其实呢,我们能够认识是一种缘分,那天我去中关村办事,当我办完事情的时候,已经天蒙蒙黑,我返回住处走到中关村南大街的时候,就看到,,,看到三个男人在欺负思颖,,,,感觉是要抢他的东西,当时也是一种本能,沒有想那么多,就冲上去了,结果,,,结果我受伤了”,祝玉涛在吞吞吐吐之中将事情说了个大概。
“我就沒搞懂,思颖姐是有随从人员的,怎么一个人跑到那边去”,陈康杰其实是还想听仔细点,又不好明说,所以就拐弯抹角。
董思颖作为一个集团总裁去首都办事,不可能会是一个人去,就算出门,最起码她的秘书陶碧玉是一定会跟随的,怎么会一个人出门走到南大街那边去,有点不合常理。
“这有什么,我们下榻的友谊宾馆就在那边,颐和园,圆明园不是在那边嘛,那天我觉得在酒店里面闷得慌,就一个人到颐和园去逛,等我从颐和园出來,天色已经有点晚,,,,我迷路了,就满大街的游荡,打算找个公用电话打给他们,叫他们來接我,就在我走到南大街的一个工地旁的时候,三个地痞跳出來,对我出言不逊,还,,,动手动脚,我气不过,就扇了一个人一耳光,就这样拉扯起來,也许是听到我的呼救,他就跑过來”,说到这里,董思颖停顿了一下。
董思颖的话其实有很大的漏洞,只不过陈康杰不去戳穿或者说提醒而已,在首都,何须用找公用电话的形式,即便董思颖沒有携带大哥大,随手招一个的士车,也可以很方便的返回友谊宾馆,在首都,基本上不可能有的士车司机不知道友谊宾馆的。
陈康杰揣度,董思颖应该是春心荡漾了,一个三十出头的女人,却整天忙于工作,沒有爱情的滋润,忙着的时候到沒什么,一旦清闲下來,难免心里会有异动,心情难免会闷,那天她估计就是在这样的心情之下一个人到外面散步,就沒有想过打车会宾馆,她以为北方的冷风能够将她心里的难受吹走,结果确实如此,冷风给他吹出了一个英雄男人。
“她一个文弱男人,怎么会是那些混混的对手,很快就被打伤趴下,背上挨了一刀,那些人看到玉涛沒有动,以为是下手重出事了,这才一溜烟逃走,是我将他送到医院治疗”,说到这一段的时候,董思颖的神态很深情,语速缓慢,带有一种久违的幸福感,而这种幸福感有着特别的味道,不是一般亲人能给予的。
“其实那都是皮外伤”,祝玉涛不以为然的说道,以图以此减轻董思颖心中的负担与压力。
“思颖姐,结果你就在医院照顾了祝大哥好多天,是吧。”,陈康杰明知故问的问道。
“他受伤在协和医院住了差不多十天,他又是一个人在首都,况且还是为我受伤,我不去照顾,怎么能行,不管是出于什么理由,我都得如此”,董思颖甜蜜的说道,看來她恨享受那种照顾一个男人的感觉。
“这我得谢谢他,也怪不好意思的,天天各种营养品狂轰滥炸,害我出院的时候不但沒有瘦,反而还胖了三四斤”,祝玉涛接过董思颖的话头。
“也就是住院的这十來天,耽搁了他很多工作,两个广告客户都选择了离去,公司老板对他就很有意见,给他下了很重的任务,所以我才打算将他带來向你讨一些业务”,董思颖这是要通过这种方式來弥补祝玉涛。
“那你们现在是,,,什么关系。”,陈康杰问了一个很是让人难为情的问題,陈康杰自己问得也难为情,可是还是忍不住。
“我们是,,,朋友关系,不对啊,这个你也要管吗。”,董思颖犹豫了一下,冒出个朋友关系來,可是回答之后,她又觉得其实沒必要回答陈康杰这个问題。
“呵呵,我就是随便问问,我可管不着这种事情,你可以不回答我的”,陈康杰被董思颖逗笑了。
“你还笑,真是的”,董思颖感觉自己被陈康杰戏弄了,所以表示很不满。
“祝大哥既然已经入行几年,那你对当下的广告形态怎么看。”,陈康杰不搭理董思颖的不满,而是转移话題询问祝玉涛工作的事情。
陈康杰一转移话題到正事上,董思颖就不生气了,他知道陈康杰这是在给祝玉涛机会,就看他怎么回答了,所以董思颖也将心提起來,认真的听祝玉涛怎么回答陈康杰的问題。
“这个,当前越來越多的企业开始重视广告的效果和影响力,特别是想做品牌的企业,已经转变了过去那种酒香不怕巷子深的思维,不过广告的载体还是比较窄,主要是电视和报纸,,,其实还有很多载体是适合用來刊登广告,例如杂志,例如公交车的车身,甚至于还可以针对目标客户单独发广告,对了,那种公交站台,甚至于垃圾箱其实都可以利用來啊作为广告载体,成本还低廉,其实只要我们去充分发掘,还有很多东西是适合做广告的,从广告质量上來讲,许多单位的广告是比较简单而单调的,能够像你们将广告做得那么认真的,还是少数”,祝玉涛根据自己的理解,认真的回答了陈康杰的问題。
陈康杰听了之后连连点头,能够回答这么多,已经算是很不错了,特别是他能提到将公交车身,公交站台,垃圾箱都作为广告载体,这是难能可贵的,可见他的思维还是很发散的,或者以前就想过这些问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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