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被大绳子,狠狠的绑了起来,然后吊在了梁上,吊起两米多高,脚在悬空。
“老大,从他们身上,搜出来的东西,身份证,钱包,手机。
“我看看。哎哟,孙恒,生于199o年,关明,生于199o年,唐叶,生于1991年,不错啊,才24岁,还不满24岁。几个都这么年轻,却这么大胆,真是后生可畏呀,我可以做你们叔叔了,快叫叔叔。”唐叶笑。
关明啐了一口,吐在了那个光头的脸上,光头指着他骂道:“娘的,你敢吐老子。”
“呸。”孙恒又吐了一口,还朝这光头做了个嘴脸,吐了吐舌头。“马的,我将你的舌头给割下来,看你还吐不吐?”
唐叶却哕的叫出声,将舌头全吐了出来,一幅完全不把光头放在眼里的感觉。正在这时,属下手机响起。打开一看。上面说:“我们帮里从没有这三个人。”
“胡哥,蝎子帮的管事的说,根本不认识这三个人。”
“嗯,很好,快说,你们三个,到底是哪来的,何方妖孽。”胡哥笑着打趣。唐叶却笑说:“真是可笑,我们三个本来就是蝎子帮帮主朱振国派来的,现在被抓到了,他们当然不愿意碎,你们的脑袋就是狗屎做的,这都想不通。”
胡索命怀疑道:“陈霸天大哥,一直怀疑蝎子帮的人,想私吞这笔军火,说好的两帮同分的,看来,蝎子帮的人,真是有这种想法。也罢,将这三个人活活烧死,然后将他们的烧熟的遗体,给蝎子帮的人好好看看,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有私心。”
关明听了,有点害怕。看着唐叶说:“叶哥,怎么办?”
“怕什么,连唐叶的名字都没听说过的人,这种人就是坐井观天的蛤蟆,放心,咱们一定没事儿。”唐叶的乐观,让睿智的孙恒,都有点接受不了了。
现在可是大敌当前,三人被昆騉的缚住了手脚,对方又有十几挺机枪,自己人功夫再强,遇到这么先进的武器,那也是要完蛋的。
“你们俩看起来很担心啊,孙恒,为什么你也这么沮丧?”唐叶吊在间,斜起头来看着孙恒。孙恒却摇头说:“叶哥,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这么盲目乐观,我都受不了了。”
站在他们下方的几个刚刚被打的三个混蛋,望着唐叶几人说:“哼,几个臭小子,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烧死你们,让你们几个做一个布鲁诺。”
唐叶笑道:“光头强,就凭你这低智商,还烧死我。等我抓到你,把你当烤全猪的时候,你到时候求我都来不及。”
但唐叶的这种乐观,并没有消除两个兄弟的恐惧。尤其是关明,他虽然勇不可挡。但是,面对火型,那可真是吓破了胆。被火活活烧死的感觉,绝对是感觉难受的,痛苦至极。
孙恒还以为唐叶有什么办法,看唐叶那高兴的样子。打内心却说:“叶哥,这次咱们完蛋了,你能不能不要再开玩笑了,咱还不如做一次烈士呢。”
胡索命却笑说:“好家伙,性情刚烈,我喜欢。”
唐叶笑说:“看你这人虽然弱智,但至少还知道崇拜英雄,就看你这一条,我饶你一条狗命。”
“哈哈哈,狗命?你看咱俩现在谁是落水狗。告诉你,不管你是不是蝎子帮的人,只要想来这里偷东西,就一定会死。”
唐叶突然说:“人固有一死,早死晚死都一样。不过在死之前,我想问一个问题。”
“有屁快放。”光头按捺不住了。他听唐叶对自己的上司说话,竟然这么不知好歹,就非常生气。唐叶却骂道:“猪头,大爷我没有跟你说话,你算老几,你闻大爷的屁都没有资格。”
光头气得咬着牙,眉毛像是要爆裂开来,抡起靠在庙墙壁前的大扫把,就要朝唐叶身上打去。
“光头,放下来。人家说的对,他在跟我说话,你插什么嘴呀。放下扫把,不许你这么做。”胡索命吸了一口香烟,大声的命令。这光头大汉听到胡索命这样命令,当然不敢再怎么样,只得将扫把再次靠到墙壁上。
唐叶笑说:“真是一条狗哇,主子说什么话,都得老老实实的听,还是一条头上没毛的肥狗,汪,汪,汪。”唐叶学着狗叫了几声,乐得旁边的下属,还有关明孙恒二人都忍俊不禁。
“狗叫声说得不错,你应该去演电影,只不过以后做不了演员了,可惜了一个未来的好狗奴才。”胡索命笑着说。
唐叶却说:“谁是人,谁是狗,不是从他的叫声,而是从他是否对上级俯帖耳,唯命是从看出来的。我就不信你在郑太的面前,难道不像猪头一样老老实实?”
胡索命听了,先是想怒。但是过了一会儿,还是说:“有些事情,你不理解。”
“去,我不理解,说的这么大义。”
“我们混道上的,讲的就是一个忠义。这但朋友叫关明,长得人高马大的,颇有当年关二爷之风,只是可惜呀,今天要死了,而且还是被烧死。以前关二爷是被孙权砍了头,今天他的后代关明,被我胡索命,活活烧死,真是绝佳之传。”
关明用力挣扎了几下,三个人的体重近五百斤,稍一用力,那粗有小腿的松木横梁,变得吱吱直响,灰尘往下散开。
唐叶说:“胡索命,我问你,这里的枪都哪儿去了,一百多支破步枪,我相信,这绝对不是真正的军火,告诉我,军火在哪,让我们兄弟三个,死之前,至少也瞑目了。”
几个下属,正在将房屋内的木头,全放在唐叶三人的脚下,正在一层层的垒高。等会儿要燃烧起火来,将三人在这大殿烧死。:.feisu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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