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赵恒靠在目标警车的时候,他望着要冲过封锁线涌来的民众,喝出一声:“我赵恒杀人无数,心狠手辣,但从不做半夜拆人屋子的勾当,我今天只说一遍,拆你们屋子伤你们家人的凶徒、”
赵恒的声音萧杀着全场:“不是我赵恒派过去的,也没有扇她耳光,刚才那一枪,更不是我让人开的,我赵恒虽然无法无天,但也只是针对霍亨兰德这种人,对于艾琳娜他们,我没有兴趣!”
强横的气势让那些从四面八方围上来的民众猛地停下脚步,眼神就如被风吹动的蜡烛火焰忽明忽灭之间闪动着犹豫,宽大门口流动的冷风,把赵恒的发丝轻轻拂动,赵恒眼里涌现着一股狠戾。
他手指点着在场千余人:“我今天从柏林医院走出来,配合警方调查昨晚拆屋事件,不过是想要给艾琳娜她们一个公道,也是想要一个真相大白于天下,但这不能成为你们向我发泄的理由!”
“在没有铁证钉死我是凶手前,我赵恒就是一个清白之人。”
语音有着金石般的穿透力,而如实质的杀戮气息通过眼神,再清楚不过的表达了出来:“我不怕背黑锅也不怕污蔑,但也不允许你们践踏尊严,收起你们手里的东西,不要再挑衅我的怒气!”
赵恒手指点向高举早餐作势要砸的民众,一字一句地发出警告:“我现在从这里走过去,谁敢再向我砸东西,再骂一句,那么,我就会把他当成我的敌人,作为赵恒的敌人,下场只有一个!”
“咔嚓!”
赵恒把盾牌用脚一磕,一声脆响断裂两截,前面的权贵和民众心神一颤,难于置信的看着断裂盾牌,这是子弹都不穿的玩意,怎么在赵恒脚下却脆弱不堪?就连要抽身离去的女郎也口干舌燥。
念头转动之中,在场不少人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向后退了一大步,从同伴的眼中彼此更看见了自己脸色的苍白,这种畏惧的感觉,对于很多人而言还从来没有过,也让他们停止了一切动作。
赵恒昂首挺胸从人群中穿过,没有一个人敢动手辱骂,冷冷的眼神,让不少人抬在半空中的东西和手掌,犹豫了半天,没敢真正的落下来,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忽然感到一种说不出来的心悸。
好像这一砸出,自己真会横死!
“生子当如此啊!”
此时,在距离医院门口五十米外的一辆车子,阿部一郎通过屏幕看着发生的一切,脸上掠过一抹不加掩饰的欣赏:“虽然我恨不得活埋赵恒,但不得不承认,这小子胆魄当属年轻一代翘楚!”
“就是山川义清也要差那么一分啊!”
坐在驾驶座上的六尺男子点点头:“赵恒的确有两下子,一人之威威慑千余人,这份能耐不是普通人具备,不过他这次想要全身而退很难,所有参与事件的兄弟都已匿藏,赵恒洗不清嫌疑。”
他的眼里闪过一抹快感:“虽然我们忌惮鱼死网破不跟赵恒正面冲突,但这一次算计也足够赵恒手忙脚乱,搞不好会被德国权贵联手消灭,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封狼居胥的大仇可就得报了。”
当初阿部一郎准备迂回报复赵恒时,六尺男子还有点担心计策会不会奏效,现在一看,姜果然还是老的辣,拆十几间屋子打伤几十号人,就把赵恒陷入了人们海洋中,最终不得不去警局调查。
“这只是一个开始!”
阿部一郎淡淡开口:“这不足于让赵恒身败名裂,他的背后还有不少势力支撑,黑手党就是他一大盟友,所以不要奢望这就能要他的命,必须把各个细节完善了,赵恒才会陷在这柏林泥潭!”
“毕竟他的实力太强了!”
阿部一郎手指轻轻一挥:“带我去拜访达斯勒,要想把赵恒踩到万丈深渊,达斯勒态度很关键,他伸手一把,赵恒危机很快就会被化解,他如站在我们阵营或袖手旁观,赵恒就阴沟里翻船!”
“至少也要在监狱过上两三个月!”
他向六尺男子发出一个指令:“我今天跟达斯勒对话完后,我就直接飞回东瀛参与山川义清的婚礼,你留下来,盯着这一出好戏,动用我们的能量和关系,竭尽全力把赵恒束缚在柏林监狱。”
“哪怕要不了他的命,也要多困他几天!”
阿部一郎淡淡开口:“如果困到元宵,那就完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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