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虐狗是很不正确的行为,很没有同情心的行为,但凌晓还是这样做了。因为虽说世界上的狗有千万种,但这种名叫“断章狗”的狗是让人绝对无法原谅的!
这样做的结果是,她再次被嘲讽了——
“你才三岁吗?”
“呵呵,你没哑巴啊?”累!累个鬼啊!一天到晚躺着的人怎么可能累?就算是找借口也太敷衍了,哪怕说“我肚子疼”也比这个强!
变|态轻啧了声,似乎有些不耐烦,但正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在再次饱尝了一顿老拳后,他终于在某种意义上妥协了。
“想知道?可以,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好了。”
“游戏?”凌晓眯眸。
“没错,交换游戏。”变|态也眯起眸子,笑了,“一段故事,换一个问题。敢玩吗?”
“激将法对我没用。”凌晓双手抱臂,稍微权衡了下利弊后,点头说,“可以,但我肯定有不想回答的问题。”这家伙的嘴巴有点难撬开,威逼压根没用,利诱……“还他自由”这个条件也许有效,但她却并不想这么做。
“到时候我会换一个。”
他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反倒让凌晓生疑。
这大约是因为她已经习惯了他的变|态……绝对不是因为她已经习惯性抖m!
“那么,谁先开始呢?”
“你!”
“不都是说‘女性优先’吗?”
“你觉得自己是绅士?”凌晓鄙视地看了他一眼,“作为淑女,我可以允许你优先。”
“……”
毫无疑问,某人的厚颜无耻真心是震惊四座。
不过,处于弱势并主动提出了“交换”的变|态并没有坚持占据主动性,而是“很随和”地说:“可以。”然后微动了下头,过低又过硬的枕头让他很不舒服,他喜欢更软一点的床上物品,但显然,作为此刻飞船上的“最低阶层”,他并没有资格提出这种要求。虽然一旦说出口肯定会被实现,然而至今为止,他只和她说过话。可偏偏,她是最喜欢看他悲剧、最不喜欢让他顺心如意的人。想到此,他居然心情好了几分,“这个令人恶心的故事有些长,从哪里开始呢?对了——你见过苏天星的照片吗?”
凌晓点头:“见过。”
“喜欢他的脸吗?”
凌晓原本“期待”的眼神瞬间又变成了“鄙视”——别以为她会往陷阱里跳!苏天星的确长得挺帅没错!但只要一想到他和面前的人共用同一张脸,她就直接胃痛了好吗?!
“没品味的家伙。”他轻嗤了声,接着说道,“故事就要从一个喜欢他的女人说起,当然,她并不是他的妻子。”
变|态说的这一段故事有点无聊,大意是苏天星有着一个妹纸同事,这个同事对他是真爱,因为不好意思将这份爱意直接吐露出来,她只能在日常生活中将其通过行为尽情展露……她以为他有着同样的默契。然而,也只是“以为”而已。
毫无疑问,这位“女同事”并不是苏天星的妻子,否则也不会“单恋未遂”。
凌晓虽说听着听着就一脸血,总有种在听三流言情文的错觉,却还是坚强地挺了过去。因为她觉得这家伙应该不至于无聊到编故事——他也没那文学细胞,所以既然说了,那必然是与之后的“重头戏”有着什么必然联系。
可惜,才说完这段“前情提要”,他就停下了,然后看着她。
凌晓知道,第一个问题来了。
她屏气凝神,做好了被难为的准备,也做好了拒绝回答的准备。
然而,出乎她的意料,他的第一个问题居然是——
“你最喜欢吃的是什么?”
“……哈?”她呆住。
他看着她因为惊讶而稍微显得有些蠢的脸,挑眉问道:“需要换题吗?”
“不用!”凌晓潇洒地一摆手,“撸串!加辣!不要啤酒要可……不,汽水!”虽说不知道这家伙有什么阴谋诡计,但他既然敢给她甜头,她就真的敢吃,还怕么!
“口味比起小时候倒是变了不少。”
凌晓面色不变。
对于“这家伙对于她的过去极为了解”这种事,她早就已经知道了。并且,她相信,一切的疑问在今天都能够得到解答。
“该你了。”她说。
他也没有反悔,转而开始说第二段。
如果说之前只是“序幕”的话,那么现在,故事的“开端”真正地来临了。
苏天星结婚了,他的婚后生活很幸福,所有认识他的人都这样认为。然而,这种幸福在一开始出场的那位女同事开来,无疑是了不得的讽刺与……背叛——约定好的“心照不宣”呢?为什么一眨眼就只剩下了她一个人?最开始只是伤心失落,渐渐变得怨懑,到最后,无意中听到的一句言语都能认为是那是他人对自己的讥笑。
凌晓很好奇变|态为什么能说的这么清楚,因为就凭他的脑回路,恐怕是不能……或者说不屑于注意这种细节。所以,这种事必然是听说的,那么,又是谁告诉他的呢?
这种噩梦般的生活让女同事心灵的阴暗面一再一再地被放大,而在得知那个消息后,“光与暗的临界点”——终于被突破了。
凌晓觉得变|态上辈子八成当过写手,还是兢兢业业日更三千还特爱吊胃口的那种,否则为啥会这么熟知断章技巧又这么缺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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