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是让林伯仲哈哈大笑了起来,摇头道:“部队里确实不是一个随时离开,就能随时离开的地方。但,连你都可以这么直接地离开,兰姻啊,你的情敌现在可是正正经经的上尉,又有一个段昭安在,你认为这些事对她来说很难吗?”
确实是不难!
林兰姻好不容易转晴的脸色又一下子是阴沉了下来,跟着林伯仲久了,那性子也是愈发地阴晴不定,“她没有回部队,也未必是回宣州。”
除非……,心里闪过一个可能性后,阴沉下来的美目是敛着狠毒之色,“小叔,我回宣州只有您跟哪位知道吧。”
她不相信任何人,就算是自己的小叔,呵,她是不可能去相信!
一个敢把金变成自己的私有财产的人,能有几分可信度呢?再者,她可知道他太多的交易,太多的事了!
当年自己太过年轻相信了他,现在,再让她像以前那样去相信,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疑心病还挺重的,放心,你来宣州这种事不会有人知道。你好歹是我的亲侄女,再怎么样也是我林家的人,我是你叔叔,看在你爸的份上也得要护着你。”
“好了,我捎的话已经带到,你自己好好考虑考虑。时间不多,最好尽快下决定。不行的话,回来。继续跟着我办事,钱财是不用缺。以后还是你想要什么,都能得到什么。除了段昭安这个人。”
不逼着,但频频提及段昭安,这就是林兰姻的魔障,一天不破,一日就得被人利用。
她明白自己现在走的每一步都是危险,如行走在悬崖,但只要想到有可能得到段昭安,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希望,她都要去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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