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吭声,电话里的地狼用沙哑的声音将宣州的事一五一十说清楚,“公子,您看沈家要怎么解决?直接干掉?还是在生意上面打击?”
黑暗中,像是穿着黑色夜行衣,如迷雾中人的男子淡淡开口,“不用处理,你们只需要保护好那对夫妻就行。”
有的事情,他可没有兴趣出面,把麻烦解决,呵,岂不是给某些人方便了呢。把麻烦留着,看他如何处理吧。
按下落地窗的摇控按钮,整面防弹玻璃缓缓升起,海浪拍岸,白色浪花高溅,男子嘴角呤着浅浅的笑,修长的手一抛,电话未挂断,手机已经抛到了床上。
地狼没有多话什么,听到一些细微的声音确认公子并有再听,才把电话挂断。
第三天,去菜市买菜的刘桂秀经过一道小巷被人无声无息地“请”到一辆车上,十分钟后出现在宣州市最贵最奢华的酒楼里。
一张五十万的支票推到刘桂秀面前,坐在黄花梨木桌对面的沈老爷子是慈眉善目开口,“顾夫人,这是五十万支票,只要顾夫人能劝动顾先生,这五下万支票就归您了。”
初到这种如踩金的地方,刘桂秀再怎么胆大也露出怯意,坐在椅上,看着对面的老人,一眼认出就是前几天到过店子里老人。
瞄了五十万的支票,双手放在膝盖上的刘桂秀心里全是冷汗,强装镇定道:“您找错人了,您找的应该是大槐才对。”
不能硬碰,万一他们把自己给扣住,危肋大顾就麻烦了。
沈老爷子是会心一笑,道:“顾太太谦虚了,你是顾先生的妻子,在家里说话自然是有份量。只要你能说服顾先生,劝劝我那孙女回沈家,一切都好说。”
眼里的阴凉一闪,是让刘桂秀吓到心口直跳,不能怕,不能给闺女拖后腿……,要想法子拖住才行。
想到昨晚看的电视,刘桂秀灵光一闪,眼神飘乎着了看支票,轻地咽了咽口水,一翻表情更让沈老爷子做稳了要从她身上开口子决心。
说了一堆话,刘桂秀怯怯开口,“您这五十万我真怕收了没命花,我可不敢直接答应您。要不,您……送我……送我出国?”
在沈老爷子一声轻笑中,刘桂秀说得更结巴起来,“我听大槐说,闺女是个当兵的,您……,我……我怕枪呢。出了国,这……这应该要平安吧。”
正是刘桂秀灵机一动,沈老爷子才没有把卑鄙手段用上来,拿了支票跟烫手山芋似的一路跑回了家,看到顾大槐后,刘桂秀才没有那么慌。
把事情来龙去脉说清楚,顾大槐知道这事沈家是来真了,闺女没有回来,……他们再来真也没有用!
这一切顾晨皆是不知道,送走容照后的她与段昭安踏上了异国他乡的路,在一辆吉普车上,坐在后座的她目光“阴狠”直盯着段昭安。
那模样儿是让同行的眼镜王蛇乐得哈哈大笑,都纷纷取笑段昭安抢了个母老虎回来,只能看,不能摸,干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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