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大槐一脸黯然,嚅嚅道:“弟妹,你……说话别这么难听。”
“怎么啦,我怎么了!你还想打我不成?”都出了门的柳金娥几步冲回来,横眉冷瞪地呸了口,嘲笑了句“窝囊废!”才扬长而去。
她不想伺候生病的婆婆,更不想拿钱出来给她看到病,搞定废物一样的大伯还不就是动个嘴皮子的事儿!
一脸闷愁回到屋里的顾大槐见到床架子蚊帐都到地上,愣了好一会才结巴道:“这这这……这架子怎到地上来了?”
闭目调整好情绪的顾晨特么平静道:“全断了,怕睡觉砸到我,干脆就拆下来。”
咂咂舌的顾大槐摸了摸脑袋,单调地“哦”了声,将蚊帐取下来拿着架子放到院里打算当柴火烧掉,他吃的是木工手艺,重新做个床架子是小事。
而顾晨只在床上休息了半天,到了傍晚便下床走动。穿越过来她知之甚少,要了解情况最好的办法就是出去走动。
走了一圈回来获无数可怜同叹息。
坐在椅子里顾晨都快石化了,受虐比想像中还要严重!
一天几回小里打,三天往死里打,尼玛的!就没有一天不被打!全是顾婆子的杰作!
“你这个不孝子,这是要烫死我啊!”隔壁是顾婆子找荏的咆哮,她是病了,想到一万块钱没了病到钻心般的疼。
哪怕是躺在床上她也有本事训到顾大槐腰都直不起来。
“猪喂了没有!鸡进窝点数没有!要翻的地你给我翻了没有!”拍着床沿顾婆子浑浊的眼里尽是对顾大槐的轻视,还有一种变态的掌控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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