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外公，您要去哪儿啊？”楚乐疑惑地问。
“乐乐先吃，爷爷……马上就下来！”乔浩亭应付她一句，急急地上了楼梯。
一路上楼，他立刻就走到小厅，抓起电话，拨通杨林的电话。
“杨林，是我！”
“乔老，您有什么事吗？”
“小薇怎么样？”
“……”杨林在电话那头略一沉吟，“小姐……不是在看守所吗？”
“和我说实话。”乔浩亭沉声说道。
“乔老，我……我真得不太清楚。”
乔浩亭的声音高起来，“杨林，连你也不和我说实话？！”
“乔老……”杨林语气为难，“我……我不是……”
乔浩亭语气深沉，话语间自有威严，“那就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电话那头，杨林犹豫了好一阵，还是没有开口。
乔浩亭的脸色越发深沉起来，“杨林，小薇她……是不是死了？”
杨林在电话那头，咬着牙说谎，“乔老，您……您猜错了，真得没有，小姐她好好在看守所呢，这案子还没有审完呢！乔老，我这手头有点急事，等会儿再给您打过去好吗？”
“你真得没有骗我？”乔浩亭有些将信将疑地问。
杨林跟在他身边十几年，从来不曾在他面前这样犹豫过，乔浩亭听他说得这么肯定，也是开始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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