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掉刺绣忘掉织布机
忘掉你虚伪不讲理的嘴脸
让我们一起摇摆一起摇摆
……
她一面高声唱,一面扭动腰胯,还对夏流星眨眼笑。
这首歌她听过很多次,也静静地在心里哼过很多次,却从不敢边跳边“无声”唱,原因无他,这歌跟她的气质太不搭调了,那种舞也跟她气质迥然。
谁知她这一放开就如同爆发般,毫无阻滞。
也是她跳舞的底子好,甩开了腰腿就有范儿。
所以,除了开始有些生硬外,她越唱越流利,越跳越觉得恣意酣畅。尤其是看见夏流星连连阻止,如同见了鬼一般的脸色,她笑得无比灿烂,真是开心极了。
终于圆了她前世唱摇滚的梦!
细腰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清哑。
才想要制止,因见她笑得那样,记起她刚说的“我改”,又忍住了,只是心里一个劲儿抽啊抽,心想姑娘没吓着那家伙,吓着自己了。
夏流星听着这“可怖”的歌声,再看清哑冲着自己扭腰甩胯,差点栽倒,第一反应就是阻止,说“别唱了。我知道你了。”果断求饶。然清哑见他这样,越不肯放过,就像精灵一样闪避开来,半蹲着行走,不住摇摆腰肢,拿手指着他脸唱“忘掉你虚伪不讲理的嘴脸,让我们一起摇摆一起摇摆”,指得他左躲右闪,很是狼狈。
他跳到一旁,无奈地看着她。
然看着看着,他看出味道来了:清哑笑得越灿烂,眼神越清澈闪亮,将纯净和热烈奔放完美结合,如同花儿恣意妖娆,却丝毫不显媚俗,叫人看的赏心悦目,听得酣畅淋漓,有甩掉一切烦恼的放松,不顾一切的率性。
他便静下心来,笑吟吟地欣赏着。
甚至,他还迎上前去,迎合她的舞动。
他心里喜悦之极,觉得这趟来值了。
更觉得,用强硬手段逼郭家就范是值得的。这个女孩,不用抢的弄不到手。抢回来再慢慢俘获她的芳心,他有一辈子的时间。
清哑很快发现他的不对,就是笑眯眯很享受的模样,她马上就跳不下去了,鼓起的兴致如同漏气的气球,迅速瘪了下去。
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样无耻的。
见她停下来,微微撅着红嘴儿,夏流星哪不知她的心思——没如愿以偿惊到他,她不高兴了,所以不跳了,也不唱了。
他柔声道:“天生丽质难自弃。你就是故意做这些样子,也是好的。”
清哑看着他含情的双眼,浑身起鸡皮疙瘩。
她刚才的好心情一扫而空,转身就走,不想陪他了。
先捱着吧,别弄这些个没用的,有空还不如回去织布。
夏流星忙跟上去赔笑道:“姑娘别生气。你这歌舞好是好,却不宜在人前跳。当然,在我面前是无碍的。偶尔忘掉古琴洞箫,狂放一回也无伤大雅。不是有句话说‘是真名士自风流’吗!”
听了这话,清哑走得更快了。
细腰忙赶上去,同情地看着姑娘。
回屋后,清哑便借口换衣裳回去后院,再不肯出来。
夏流星再面对郭家父子时,态度好了许多,有了尊敬的意味。不但如此,对郭勤几个小的也和颜悦色,命人将带来的礼品分送他们:给郭勤的是一套小弓箭,让他学骑射用的;给郭俭的是各类玩具;给巧儿的是首饰。
郭勤大些,又在霞照跟严暮阳混了这些日子,懂得些进退规矩了,送他的礼物客气地接着,然后放在一旁;郭俭就差了许多,因他牢记小姑说的这个姓夏的要换,便不敢受他的礼,所以连连推“我不要,我不要!”跟怕沾瘟似的。
郭勤忙道:“先拿着。”一面悄捏他手。
郭俭方拿了,有样学样,放在哥哥的弓箭旁。
夏流星一心想笼络他们,便亲自教郭俭解九连环,又说一会教郭勤射箭。
郭俭心里十分想玩,却不敢跟他亲近。
教得他急了,扭身就走,回头道:“我要下船!”
夏流星一脸茫然,不知他为何提起下船来。
郭大全也满头雾水,想训他都没由头,说不清。
郭勤慌了,忙拉住郭俭手道:“就是想上船玩。天天就记得玩。走吧,我带你上船去。”说完对夏流星道“我们走了。”就跑出去了。
出去找了个没人的角落,把郭俭数落了一顿。
越数落越发愁,觉得身为长兄十分不易。
巧儿太伶俐,整天让他头疼;这个弟弟心眼又太实在了,一样让他头疼。唉,长兄难为呀!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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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好朋友们,抚慰所有方初亲妈!!那个,断手有些难接呢o(╯□╰)o(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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