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几个小时内,唐浩泽他们钓到了数十条马鲛鱼,都是十几二十斤重的。
莫宇在靠岸之前就给人打了电话。到了码头之后就有人上来将那些鱼收走,还要清理甲板。
上岸后,莫宇跟其他人说:“这鱼我让人做成咸鱼或者熏鱼。等做好了给你们送去。现在我们再去吃点东西?我让人弄了一条鱼。”
刚才在游艇上没有什么配料的,没敢做鱼,只胡乱吃了点东西垫肚子。现在上岸,天也黑透了,而且宁翔鹄住酒店其他人回家吃也不是个事。
所以他们带着一条鱼直奔附近的一个海鲜城。
唐浩泽给卢梦打了电话,汇报了一下自己的行程,又问她吃饭了没有、吃了什么。听卢梦自己说,他还不放心,又让何阿姨听电话,让她给卢梦做点吃得下的东西。直到要下车,他才挂断了电话。
去到地方后,莫宇很快的点好了菜说:“马鲛鱼让他们做一个干煎,一个雪菜炖马鲛,再做一个鱼汤。另外还点龙虾,海参,和一只鸭子,另外有两样素菜。还要点加些什么吗?”
唐浩泽说:“司机也准备了?”他们的车子停在码头上,唐浩泽带出来有好些个保镖的。
“嗯,也准备了。”
唐浩泽笑着说:“我的人多,今晚算我的。”他带了五个保镖出来,其他人就只有宁翔鹄带带了两个人出来。
莫宇笑着说:“行,你也是地主。今晚就不和你抢做东。”
宁翔鹄笑着说:“要不喝点酒?今天有点冷啊。等会让浩泽的保镖帮你们的开车。”
“那我让人温几瓶黄酒。要不再来几斤肉蟹?”现在膏蟹是没有了,肉蟹还是不错的。“大闸蟹也可以。”
“大闸蟹就算了,都是人工养的。既然来了海鲜城,就来几斤梭子蟹吧。”
“再来几斤海虾。”
“来两打耗!”
唐浩泽听他们要加那么多菜,不由笑着说:“不要加了吧。吃不完啊。”
“吃不完就打包。”莫宇笑着说。“最重要是要吃穷你的。”所谓打包,他们是不可能做的。至于吃穷唐浩泽更加是不存在。
这顿晚饭虽然喝了酒。但是他们饭桌上说的话,都是哈拉吹牛的话,没有什么营养。这也是他们的习惯。毕竟其中有一些不太相熟人。
唐浩泽感觉到莫宇的三个朋友似乎隐隐有讨好他和宁翔鹄的意思。而莫宇好像没看到一样。
唐浩泽和宁翔鹄自然也当做不知道。
等下他们之中有几个人要参加莫家酒会,所以他们也的没有太多的酒。在这么冷的天里,热过的黄酒配海鲜最好不过。
吃得差不多了,莫宇接到一个电话。他对着电话说了几句,似乎是和他们刚才钓到的鱼有关。
他挂断电话后笑着说:“那些鱼送到地方了。不过那么大的鱼要制成咸鱼或者熏鱼,得一段时间。等制好了我在给你们送去了。”
宁翔鹄笑着说:“刚才听你说要租熏鱼,还以为是鲁菜中的熏鱼呢。没想到要整条做。”
“要是直接做菜我们也吃不完。”莫宇笑着说。“那可以是说是制作咸鱼和熏鱼的大师,平常制作的咸鱼熏鱼要比同类产品贵十倍。马鲛这种鱼肉质紧实,制成咸鱼或者腌制做法最适合不过。等你们吃到嘴就知道什么叫做的美味了。”
唐浩泽笑了笑说:“你说得我都想快点吃到嘴了。”
对于湾州人来说,对咸鱼或者鱼干并不陌生。现在的他已经非常有钱了,虽然说养生专家说不适合吃咸鱼,但他真的是爱吃。切几块咸鱼,爆香,然后和蔬菜用瓦煲煮,确实非常的香。
吃完饭后,他们就各自散了。
宁翔鹄主要是为了参加莫家的酒会留下来,这会他还要先回酒店换一身衣服。不过,他就住正是唐浩泽个人名下的协和酒店。莫家的酒会也是在协和酒店的天字号宴会厅举办。那是全沪市最大的一个宴会厅,能举办同时容纳一千五百人以上的舞会。
而宁翔鹄住的房间也是唐浩泽专门用于招待朋友三间超豪华套间之一。这三个套间平常不会让人住。
不过他住的这间,已经基本属于他个人专用的套间。到现在为止,除了他之外还没有人进去住过。
宁翔鹄已经在这个套间住过好几次,甚至连装潢都是按照他喜好。他也很有宾至如归的感觉:“你先坐会。我洗个脸。”
唐浩泽看了一下说:“我去次卧洗澡,顺便换一身衣服。”
莫家酒会的时间差不多了,他也得准备一下。
没多久两人都换了一身很正式西装,还打上了领带。不过这天是在太冷,那样的场合不适合穿羽绒服。只穿西装也显得有些单薄,两人身边都有一件羊毛大衣。
莫家酒会开始的时间是八点。两人洗澡换好衣服已经过了时间。不过他们并没有马上宴会厅。而是坐下来泡了一壶茶喝。
其实莫家在中国不算什么大豪门。甚至在沪市虽然实力很强,但也不算太过非常了不得人物。严格上说,莫家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家族。其中的“上”指的是像唐浩泽这样的人。
宁翔鹄在财富方面也许比不上唐洪泽,但他的身家也不少。在中国三十五岁的年轻人人群体中,他个人的身家也许只比唐浩泽少。而且他现在是宁家的年轻一代中的代表,宁家的家世要比莫家强上几分。他对莫家而言,也是属于“上”的那一部分。
他们去了就是给莫家面子,去晚一些,莫家也不会有什么不满。
宁翔鹄喝了一口浓茶,说:“今天的酒会,莫宇肯定也跟你说了什么吧。”
唐浩泽点头说:“说了一些。也听懂了一些。”
宁翔鹄笑了笑,说:“像莫家现在这样,算是头重脚轻。他的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
“头重脚轻?什么意思?”
“只是一个不太恰当的形容词。”宁翔鹄好像是在组织言辞。“他们家有人抓着家族的命脉,他们本来应当是莫家的根基。但他们在莫家已经不再是最强的。现在莫家势头最强的,是莫宇。也许是莫家人也知道了这一点,他们希望能扶植一个人出来和他竞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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