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要写圣旨?陛下要写什么?我来代劳吧!”
“免,你,死。”独孤凤费力的说出这样三个字。
夷光惊讶的睁大了双眸。“免我死?这是为何?”
“写!”独孤凤的口气带着不容置疑。
夷光想了想,含笑道:“其实,我本用不着,不过,陛下既然愿意,那么我便写吧。”
她很快从御案上取来了圣旨和笔墨,从容镇定的写了起来。
写完后,给独孤凤过目。独孤凤挣扎着拿起笔,签上了自己名字,拿出玉玺盖了章。
他眸中含着一抹冷笑,郑重的将圣旨塞在了夷光的手中。
“多谢!”夷光将圣旨拿在手中,握了一握,便随手放在了案头。“陛下放心,你刚才喝下去的不是毒药。”
独孤凤微微睁开了双眸,他能感觉到自己的下体正在蠢蠢欲动。
他是一个中毒极深,卧病在床的病人,这样的情况根本就不可能发生。
这说明,那碗药,不是毒药,也不是补药,而是春药。
他漆黑的眸子一下子微缩起来,下体越来越膨胀的难受,额上渗出密密麻麻的细汗。
他紧张了一下子,很快就释然了,怎么死似乎也不是那么重要了。
夷光笑道:“陛下一生总喜欢将女子凌辱致死,听闻连大凉的敬贤妃也是这般屈辱的死法。夷光不才,虽是女儿身,却也有一颗极其强悍的报复心,也想让陛下试一试被凌辱至死的感觉。”
独孤凤脸憋得通红,脸上的细汗密密麻麻的出的更多,他想过一万种死法,却从来没想过自己会以这样的方式死亡。
“好!”
这样的死法是不是报应不爽?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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