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睁开双眼，不可思议地看向前方。
“我的天呐，我不会是眼花了吧？”楚盼盼站起身子，惊叹道。
“怎么了？”楚萧见楚盼盼露出如此表情，回头朝楚盼盼注视的方向看过去。
在看到一大群的蝴蝶往他们所在的方向飞过来时，他剑眉轻轻拧紧，眼神露出了几分复杂。
他再回头看了一眼苏凉，发现她的眼神不似楚盼盼那样惊讶，开心和兴奋，而是一种很难以言喻的表情。
她的眼神是空洞的，目光呆滞。
楚萧想起来了，楚盼盼有一次跟他说过，网络上流传过一张图片，是很多蝴蝶围着一个女孩转的画面。
当时，楚盼盼兴致勃勃地问他想不想知道那个人是谁。
他当时在忙着工作上的事情，又刚好接到了助理的电话，所以没有认真听她后面的话。
现在想来，当时楚盼盼给他看了一眼照片，还说：“这个人就是小凉，怎么样哥哥？是不是很惊艳？”
想到这里，楚萧的眉头拧的更紧了几分。
还有前几天，楚盼盼哭着找他，说苏凉一直在睡觉，谁都叫不醒，已经睡了好几天了，五天后，苏凉醒过来了，楚盼盼又找他吐槽。
那天楚盼盼说了什么楚萧已经记不太清楚了，只记得楚盼盼说，苏凉睡了五天五夜，不吃不喝，醒来后什么事情都没有。
楚盼盼说话一向比较没有根据，没头没尾，楚萧大多都不会放在心上，而且因为跟苏凉比较熟，所以楚盼盼若是提到关于苏凉的事情。
楚萧就更不会认真去听了，除非是楚盼盼不开心的时候，他会哄她。
现在再看向苏凉，突然有种觉得，眼前的苏凉，跟他记忆里的苏凉，好像不一样了？
但哪里不一样，他自己也说不出来。
看着那些越飞越近的蝴蝶，苏凉脑袋里蹦出来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进里面去。
正这么想着，她就已经起身站起来了，可是明显已经晚了一步。
蝴蝶一群群飞过来，而原本在里面吃饭的客人看到外面那么多蝴蝶飞过来，纷纷拿着手机站到了阁楼玻璃门边上，还有些人堵在门口。
连上菜的服务员也看呆了，端着托盘直愣愣的站在原地。
“小凉，蝴蝶好像朝你飞过来的……”楚盼盼侧身看向苏凉，指着那群已经飞到他们身边的蝴蝶说道。
不是好像。
那群蝴蝶就是冲着她来的。
在苏凉准备逃离之前，那群蝴蝶就已经围住了苏凉。
成千上万的蝴蝶，像疯了一样，围着苏凉转圈圈。
“天呐……好多蝴蝶。”楚盼盼伸手想要去砰那些蝴蝶，还没有碰到，就被楚萧伸手一拉。
“盼盼，别碰。”
楚萧这么一句严肃的话说出口，楚盼盼连忙收回了手。
而有一个女孩子有些好奇的走过来，伸手想要去抓那些蝴蝶，在一碰到那些蝴蝶的时候，突然惨叫了一声。
苏凉往身后叫了一声的女孩看过去，发现她碰到蝴蝶的手突然变得红肿起来。
可是，那些蝴蝶落在她的手上，甚至是飞到她的脖子上，翅膀还煽动着她的脸，她却一点事都没有。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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