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你不骗我?陈雨荷破涕为笑到。
是真的,我怕你了,行不行?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我的钱全部在雪姨那,我不好意思去拿,我只能人过去帮你老爸祝寿了。
陈雨荷笑着说,东西我早就替你买好了,到时你见我了爸,给他就是了。
这也可以?我晕了。
你是我老公,怎么不可以?我的钱就是你的钱嘛,想那么多干吗?陈雨荷一边说,一边穿衣服。
中午,陈雨荷带我去了一家四川菜馆,她不停的问我喜欢吃什么,说是以后回去学着做。我也是醉了,就大概说了一下,只要是辣的我就喜欢吃。
然后,陈雨荷就点了一大盆水煮肉片,她还想点,我阻止了。晕,那么大一盆水煮肉片,两个人都吃不完,还点?有钱也不是这么烧的啊。
吃过饭,我就和陈雨荷去车站买票上车了。这回打死我也不敢买黑车票了,万一又把我放在高速路口,我哭都没有眼泪。
东莞离安徽远的不行,中午十一点出发,全程高速,到晚上十二点多才到陈雨荷家。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陈雨荷绝对骗我了,她不是说今天晚上有寿宴吗?寿宴呢?
陈雨荷就笑,说寿宴前两天就办完了,那时候去东莞找你,你去深圳出差了。不过,没关系,既然你回来了,当是补办了。
我气得都要吐血了,槽,有这么骗人的吗?
我正准备发火,陈良友进来了。说实话,我有点忌惮这个老头。他是我们村的村长,如果我太放肆的话,那我家在村里就无法待了。
所以,陈良友一进来,我赶紧把火气压了下去。我脸上堆着笑说,陈叔,这么晚了,你还不睡啊?
陈良友没好气到,我的好女婿没来给我过寿,我哪里睡得着啊?现在这年月啊,也是的,我们那会是女婿就老丈人,现在是老丈人就女婿了。新社会,新风气哟!
我就是再傻,也知道陈良友这阴阳怪气什么意思了。
我赶紧解释,说,陈叔,你千万别误会,我那时候刚好去深圳出差了,没赶上。雨荷能作证的,真不是故意的。陈叔,你千万别往心里去啊。
陈良友也不理我,只说了句,要不是看在雨荷这么喜欢你的份上,就你这种小伙子,还真入不了我的眼。
我心里虽然很气,可还是极力忍着。
陈良友一走,陈雨荷赶紧过来安慰我。本来吧,我是准备把气全部撒在陈雨荷这个胖妞身上的。你妹的,那么多小伙子不喜欢,偏偏喜欢我,害我被你爹这么一番冷嘲热讽,什么鸡巴意思啊?不就是一个破村长吗?不就是有一个破砖厂吗?搞得我陈志文多稀罕似的。
我也不多说,就让陈雨荷去帮我打盆热水来,我洗把脸睡觉。
陈雨荷看我把脾气压下去了,就开开心心的去厨房打热水了。
我呢,就闭目养神。
不一会的功夫,我感觉有人进来了,我想应该是陈雨荷打水进来了。就也没多在意,直接把外套和袜子脱了,然后起身。
我睁眼一看,卧槽,不是陈雨荷,是一个高挑的农村少妇,吓我一跳。
你……你……谁啊?我慌慌张张问到。
我是谁?我是你嫂子啊,笨蛋。少妇爽朗的笑了一下,一点不怯场。
我懵逼了,什么嫂子啊嫂子的,我大哥还在读高中呢,莫名其妙!
见我懵逼不知所以然,农村少妇就做了个介绍,说,我是雨荷他哥的媳妇,你啊,叫我梅嫂就好了。
我心里觉得很别扭,梅嫂?就算是梅嫂吧,也用不着这么自来熟吧?我连雨荷她大哥都不怎么认识,突然梅嫂就窜出来了,还一脸莫名其妙的笑。
我就问梅嫂,雨荷呢?怎么是你打水啊?这怎么好意思呢?
梅嫂说,嫂子给妹夫打水不是很正常吗?再说了,雨荷她哥在部队,一年到头也不回来,打水也没人用,今天你妹夫来了,就打了呗。
我晕,心里纳闷得紧,梅嫂为什么要刻意说这样的话呢?不会有什么额外的意思吧?
我又问梅嫂,雨荷到底去哪了?
梅嫂就笑,说,你们年轻人啊,就是猴急,都快结婚的人了,用得着这么急吗?你家雨荷啊,在外屋跟你老丈人在聊你呢。
说完,梅嫂就伸了块毛巾给我。
我很别扭的拿过毛巾,边洗脸,边说,梅嫂,谢谢你啊,你可以出去了。
结果,梅嫂又是笑,说,哎哟,新妹夫还挺害羞的啊,洗个脸嘛,没必要背着老嫂子吧?
我也是醉了,这哪里是什么嫂子啊?简直就是神经病!莫名其妙,第一次见面,老说这莫名其妙的话。
妹夫啊,你明天是不是就要回东莞了?梅嫂靠得我很近,搞得我很是尴尬。
我说,应该是吧,上午陪陈叔喝顿酒,下午可能就要回东莞了,那边厂里忙。我身子往外挪了挪,再不挪的话,梅嫂都要贴在我怀里来了。
梅嫂说,妹夫啊,你好不容易回来一次,走这么快干吗?嫂子明天想去县里买点东西,你陪我去趟呗。
我说,你叫雨荷去吧。
梅嫂不高兴了,说,她一个女孩子家家,去了也帮不了什么忙,还是妹夫好,到时你帮我拎东西回来。
我也是被她逼得没招了,就说,那好吧,再待一天,明天下午陪你去县里一趟。
说完,梅嫂就高高兴兴的走了,搞得我莫名其妙,我都不知道,梅嫂有什么好高兴的?我又不是她老公。
脸洗完了,陈雨荷也进来了。她问我,是不是我嫂子进来过?
我说,是啊,梅嫂还给我打了盆热水呢。
陈雨荷脸色就变了,说,志文啊,你以后离我嫂子远一点比较好。
我说,怎么了?
陈雨荷说,我嫂子很骚的,要不是我爸是村长,估计她老早偷人了。我看她啊,八成想勾引你了。
不会吧?我可是她妹夫啊,怎么可能呢?我表示怀疑。
陈雨荷说,她这个女人骚起来,不要说妹夫了,估计亲爹都可以搞。
我也醉了,怎么女人这么说女人?太暴力了吧?
既然是这样,我就把明天下午跟她去县里买东西的事情跟陈雨荷说了,说完,我赶紧表态,明天我不去了,你去跟你嫂子说下。
陈雨荷说,不用说,明天你直接不去就是了。
我以为陈雨荷这话能罩得住,可是,到了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我发现不对劲,好像哪里隐约飘来阵阵杀气。
果不其然,吃过中饭,我在陈雨荷房间里睡觉。外屋吵翻了天,是陈雨荷和梅嫂在吵。不仅吵,还摔盘砸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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